祁浪眸底溫柔一片,解釋說:「蘇小京表哥打呼嚕,睡不著,換個酒店。」
白禾知道,祁浪多少有點嬌生慣養,而且入睡十級困難症。
這點跟言譯不太一樣,言譯不認床,也不認環境,大概因為從小寄人籬下的緣故,他擱哪兒都能睡著。
白禾說:「你等著。」
說完她掛了電話,隨便披了件防曬外套,小心翼翼地推門走出去。
樓下,祁浪看到她穿著睡衣走出來,擰眉說:「你睡你的啊,明天還要早起。」
「不放心,我跟你一起去找酒店吧,這樣好歹知道你住哪兒。」
「這有什麼不放心的。」
「簡霓姐不是說了嗎,鯊魚島有點亂,你這大晚上出去找酒店,萬一遇到什麼美人計,仙人跳。」
祁浪拍了拍她的腦袋,語氣不爽:「能說點好的,老子在你眼裡就是那種會招/嫖的垃圾嗎?」
「不是不是,不是這個意思。」
本來就是玩笑話,這樣的玩笑他們以前也是可以隨便亂開的,但這次…祁浪好像有點生氣了,加快步伐朝前走,不理她了。
白禾連忙追上去,拉了拉他的袖子:「七,我只是不放心而已。」
「管好你該管的人,少管我。」祁浪扯開她。
然而走了兩步,發現小姑娘沒跟上來,他還是忍不下心回頭了。
小姑娘站在原地,似乎有點難過,表情挺委屈的。
他摸出煙盒,熟練地點了根煙,對她說:「走吧,一起去找酒店。」
白禾還是沒有跟上來,玻璃心碎了,眼睛都紅了。
祁浪心裡也澀澀的,不是滋味,心軟地回身牽起了她的手腕。
他掌心的觸感略粗礪,不似言譯那樣細膩,大概跟經常打籃球有關。
「我沒那樣想你,真的沒有。」小姑娘委屈巴巴的,仿佛再多說一句就要哭出來似的。
「知道了。」他牽著她的手腕往前走,「夠玻璃心的。」
「你才玻璃心,隨便說說就生氣。」
「我不想你誤會我。」祁浪脫口而出。
說出來,有那麼一絲絲的後悔。
希望,她不要多想。
白禾的確沒有多想,悶聲悶氣自言自語說:「不想讓人誤會,就不要…總做讓人誤會的事。」
一條街走了五百米,祁浪找了家圖片看上去還行的精品酒店,登記開了房。
白禾陪他進了房間,雖然房間真實的樣子比起網上加濾鏡的圖片還是欠了些,不過總算乾淨,這會兒都午夜了,明天還得早起,湊合湊合也不是不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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