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實上,這只是天真的幻想。
白禾按捺住了心底那一絲絲平地波瀾。
封閉軍訓二十天,抵達尾聲,白禾也逐漸習慣了這樣高強度又紀律嚴苛的生活。
最後三天,訓練最為嚴苛的階段,白禾生理期到了。
對於她來說,第一天盆腔收縮的陣痛是最為難熬的,後面幾天就不會痛了。
清晨她還堅持出操,但到了下午流量加大,白禾就受不了了。
她連忙舉手喊報告,跟付思惟教官說明了情況,付思惟看著她臉色慘白,擔憂地說:「我去跟總教官說一聲,送你回去。」
白禾練練擺手:「謝謝教官,我自己可以走。」
畢竟,這麼多同學看著,最後幾天她可不想沾染任何緋聞。
付思惟點點頭:「有什麼問題,及時報告。」
「嗯。」
白禾扶著一陣陣抽痛的小腹,皺著眉,慢慢地走回了寢室。
遠遠地…領隊操練做排頭兵的祁浪望見了小姑娘單薄的身子,躬著腰走路,明顯是有問題的。
他皺了眉,中氣十足地喊了聲:「報告教官!」
「說!」
「肚子痛,上廁所。」
「再堅持堅持!快解散了!」
「啊~~」
少年捂著肚子,發出一聲銷魂的呻|吟,引得全排女生低頭竊笑。
教官皺了眉,鬆開道:「快去快回。」
祁浪將旗子遞給身邊人,一路小跑著,從樹林子小山丘迂迴到了女生宿舍樓。
白禾躺在床上,如嬰兒蜷縮於母親懷抱的姿勢,抱緊了自己的身體,輕微地顫抖著。
簡直了,生理期第一天真是人間酷刑!
就在白禾揪緊被單忍耐時,一雙手落到了她的手臂上,白禾驀地一驚,抬頭望過去。
一身綠迷彩的祁浪蹲在她的小床邊,滿身熱汗,眉頭緊皺,烏黑的眸子擔憂地望著她:「你要生了?」
「……」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似反應過來什麼,白禾坐起身,詫異道:「這裡是女寢啊!你怎麼進來了?」
「又沒人攔。」祁浪百無禁忌。
這會兒女宿一個人都沒有,空蕩蕩除了她,倒也不用擔心撞到別的女生尷尬。
「不行不行,你快走,被發現了你要記大處分的!」白禾一隻手捂著腹部,另一隻手推搡著他,「趁著沒人看見,快走啊。」
祁浪紋絲不動,只是擔憂地望著她:「你什麼情況,吃壞肚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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