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譯輕輕哼笑:「看來後面幾個字,姐姐是一點也沒有猜出來,猜不到?還是…不想猜?」
白禾羞恥地咬著下唇,不說話。
「還要再一次嗎?」他問。
白禾沒有說話,但也沒有拒絕。
言譯一邊寫字,附在她耳邊,柔聲說:「姐姐,放鬆一點,放鬆了才會來。去迎接它,別害怕,我一直在。」
白禾放鬆了身體,閉上了眼。
直到那一顆放蕩的火星子跌落原野,瞬間變成了燎原野火,將她的世界燒了個乾乾淨淨。她徹底釋放,丟盔棄甲的同時,她叫出了他的名字:「言譯!」
言譯鬆開了黑絲巾,白禾下意識地抱緊了他,如同深海里抱緊救命的浮木。
言譯在她耳畔興奮地說:「你好棒。」
白禾腳背繃直了,將臉龐深深陷入他的頸窩裡。直到…直到那一場放肆的野火逐漸平息,塵埃落定,將她的世界燒了個一乾二淨,剩下的,只有無盡的虛空。
言譯接住了她,在他強硬地摧毀了她全部的秩序之後,占據她的心。
逐漸走向平和,言譯沒有鬆開她,他抱著她,與她相擁而眠。
她在他耳邊念出了他所寫的那幾個字——
你讓我生病了
但我不想痊癒。
……
次日,白禾睜開眼,感覺全身都被束縛…
是言譯的懷抱。
這一整晚,他們相擁而眠,他抱她很緊很緊,白禾夢裡都是他…
黏膩,燥熱,滾燙。
他閉著眼,眉骨如此挺拔,襯得五官立體深邃,鼻樑挺拔,唇鋒單薄,細密的睫毛垂下,輕輕覆著眼瞼。
這麼乖的男孩子,深夜卻化身「惡魔」。
想到昨晚發生的事情,白禾覺得羞恥。
她當然也知道按摩那個部位會怎樣,以前運動之後用筋膜槍放鬆肌肉,無意間碰到那個神秘的位置,都會令她顫抖哆嗦,幾次好奇,她也試過…可每一次她都淺嘗輒止,不敢放縱。
昨晚,她的確經歷了一次極致的體驗,在他寫給她的情詩的一筆一划里,她幾乎釋放了所有。
他們是戀人身份,這一切似乎…理所當然。
只是,當她回想結束之後言譯在她耳邊溫柔說出的那一句:「你好棒。」
真是太羞恥了!
她重新審視面前的少年,如神明般英俊的臉龐,她下意識地湊了過去…
第一次,萌生了覺得他好漂亮而想要親吻的欲望。
她緩緩湊近了他的唇瓣。
下一秒,言譯睜開了眼,白禾嚇了一跳,趕緊閉眼裝睡。
言譯醒過來卻沒有動,他似乎也在審視和打量她的睡顏,凝望了很久很久,看得白禾都不禁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