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茶几上這一盤奇怪物質,祁浪笑著說:「大哥別說二哥了,咱倆的廚藝,不相上下。」
白禾不太服氣:「我比你好多了,至少我沒把家弄成弄成火災現場,而且,我的還能吃。」
「你吃一個試試。」
「吃就吃。」
白禾用筷子捻了一點沒有糊的部分,放進嘴裡嘗了嘗。
祁浪好奇地盯著她:「怎麼樣。」
她艱難地咽了下去:「鹽,放太多了。」
祁浪也跟著嘗了嘗,嘆了口氣:「就屬於是吃不死人吧。」
「那吃不吃啊?」
「吃!」
她親手煎的雞蛋,無論如何,他也要賞臉把它吃光。
倆人你一口我一口,有難同當地一起分享了這個又咸又焦的煎雞蛋。
祁浪說:「以前你居然為早飯的問題,跟言譯鬧彆扭。」
「我現在知道錯了。」白禾悔不當初,「他十年如一日叫我起來吃早飯,簡直是普度眾生的男菩薩。」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早飯他都能弄得跟滿漢全席一樣,而且全是自己做,連做饅頭的麵粉都是自己和的,這是什麼田螺姑娘。」
白禾望望祁浪:「這話聽得…看來你很像要一個田螺姑娘。」
「哪個男人不想要。」
「啊,那拜拜。」白禾起身要走,祁浪摟住她的腰,跟她玩玩鬧鬧地倒在了沙發上。
「說實話你還不愛聽。」
「就不愛聽。」
「他能做的,我一樣能做,你等我幾天。」祁浪認真跟他保證,「不出一周,我練出他的手藝。」
「我覺得做飯這事兒吧,得看天賦。」白禾嗅著空氣中還殘留的淡淡油煙味,「你實在不太擅長這方面,還是不要勉強自己了。」
「老子就要做。」
「做你個頭!」
上午的時光緩慢悠長,倆人膩在沙發邊,祁浪跟公司的人開電話會議,白禾就靠在他懷裡看書,他的手環過她的頸子,捋著她肩上的一縷碎發。
白禾時不時抬頭望望他,用手摸摸他凸起的喉結,感受他說粵語時喉結震動的觸感…
祁浪那部位挺敏感的,被她捏得受不了了,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
白禾被他弄得咯咯直笑,他立刻將手放在唇邊,示意她噤聲。
「我爸在。」他對她比了個無聲的唇形。
白禾連忙捂住嘴,不過,她轉過身,趴在他身上,有點兒使壞地湊過來,小貓般舔了一下他的喉結。
祁浪這下子是真的受不了了,有些地方立刻給出了反應,但因為還在講電話,匯報著公司項目的情況,所以他竭力忍耐著,儘管呼吸都不穩了…
小姑娘聽他講電話似乎到了尾聲,知道要遭了,果斷起身,一溜煙兒似的躲進房間,鎖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