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邊,白禾和付思惟道了別:「今晚超開心,謝謝你請我吃飯看電影啊。」
「我也覺得很開心,要我送你回去嗎?」
「不用了。」白禾餘光瞥了眼身後已經極度焦躁、又竭力忍耐的兩個男人,「他們跟了一晚上,你再送我回去,我怕你留不住全屍啊。」
付思惟淺淺地笑了,與她揮手作別。
目送他來開後,白禾轉過身,沒好氣地看向那兩位——
「抓娃娃,抓的開心哪?」
言譯跑過來,將手裡的可達鴨公仔扔給她:「他也太矬了,一個都沒抓起來。」
「是,你最厲害。」白禾沒好氣地說,「以後不許跟蹤我,你們兩個!太過分了。」
言譯馬上給自己找了個藉口:「馬上手術了,我必須保證病患擁有良好狀態,這是為了我的口碑聲譽考慮,所以才出此下策。」
白禾望向了祁浪:「他有藉口,那你呢?」
祁浪杵著手杖,慢條斯理走過來:「我有玉玉症,不可以凶我。」
「……」
第79章 修復
兩天後, 白禾被言譯推進了手術間。
門口,祁浪安慰她:「別怕,不會疼, 別緊張。」
「她當然不會疼。」言譯真是看不下去, 扯開了他緊攥她的手,「能不能請這位先生滾遠點。」
今天祁浪就不敢跟他抬槓了, 只能眼睜睜看著小姑娘被他推進了手術室。
手術室里,白禾有點緊張,好在穿白大褂的人是言譯, 看到他,她就會安心許多。
言譯給自己戴上了口罩和白橡膠手套, 與她說話談笑間, 白禾都還沒反應過來, 他便快速給她注/射了麻|醉。
「打這個針,是唯一的疼痛,後面就不會有一點感覺。」男人湊近了她, 口罩撐起他鼻樑骨銳利的弧度, 他漆黑的眸子凝注著她, 眼神溫柔黏膩。
「嗯…」
手術持續了將近七個小時,中途白禾還睡了倆小時, 少年那雙滯膩的黑眸, 烙燙在了她眼底。
她醒來後, 他一邊操作著, 一邊和她聊著天, 他們聊了他在美國求學的經歷, 還說離開的那天,她沒有來送他, 其實他一個人在飛機上哭了很久,說堅強和釋懷都是裝出來的,捨不得,才是真的。
白禾的心,被他的話弄得濕濕的。
她說其實她去機場送了他,只是害怕自己會忍不住挽留、所以不敢露面,後來也哭了好久。
兩個人相互間敞開心扉,不再有任何隱瞞。
手術從下午持續到晚上,被推出來時,女孩頸子上纏繞著一圈白色的紗布。
祁浪撐著手杖,擔憂地等待走廊邊,見她被推出來,他連忙湊上前:「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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