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禾不肯回答這些羞恥到死的問題,奈何這傢伙不依不饒地追問。
她心情好的時候會哄哄他,心情煩了就會說他不愛聽的,然後迎來他更加不服輸的一些行為。
總的來說,她和言譯戀愛是的心情,相當愉悅,比之於第一次戀愛,倆人都輕鬆了許多。
婚禮前夕,言譯跟白禾一起去機場接了祁浪。
看著西裝革履的男人撐著手杖,不徐不疾地走出了航站樓,白禾撐著護欄,揚手跟他打招呼,臉上綻開莞爾的笑意。
祁浪加快步伐走過來,跟言譯重重擁抱了一下,轉過身看著白禾。
白禾笑吟吟望著他,熟稔地伸手摘下了男人的墨鏡,看到那雙熟悉溫潤的桃花眼。
她伸手撫了撫男人鋒利的臉龐:「等你好久了,非得要收到婚禮的請柬,才肯回來是吧。」
「這段時間,有點忙。」
「你根本就是不想回來。」言譯說。
祁浪看看白禾,又看看言譯:「這段時間,我一個人靜下來想了很多。」
「你一個人胡思亂想什麼。」白禾有點擔憂地責問他,「醫生那邊怎麼說,病情好些了沒有?」
祁浪柔聲說:「想明白了,才敢回來。」
言譯牽住了白禾的手,問他:「想明白什麼了?」
「對於你們的關係,還有我和白禾的關係,徹底釋懷之後,才敢回來面對這一切。對於我而言,家人永遠是優先第一位的選擇,白禾是我看著長大的女孩,我希望她擁有的幸福是她自己選的,不是任何人逼迫的。」
言譯說:「我跟你一樣。」
祁浪對言譯伸出了手,兩人用力擊掌並且交握,世紀大和解。
婚禮那日,白禾的新娘妝是言譯親手幫她化的,髮髻也是他為她盤的,沒有勞煩任何一位化妝師。
雖然不太符合婚禮的規矩流程,不過…這場婚禮不合規矩的地方,似乎有點太多了。譬如,白禾的頭紗是祁浪親手為她披上,整個婚禮全程,這位英俊的伴郎一直站在台上,與新郎官平分秋色。
白鑫誠和唐昕看著他們仨一起站在禮台上,白禾言譯交換了結婚戒指,相互承諾並且說出誓詞,全程祁浪都在旁邊得體微笑地望著他們。
「老婆啊,我怎麼覺得這畫面,有點怪怪的。」白鑫誠小聲說。
「我磕的cp已經be了。」唐昕一臉無奈,「好在,婚禮上還能看到他們同框。」
「那你是不是太過分了,言譯不是你兒子嗎!」
「是啊!我疼言譯,也疼小七嘛,都是我兒子。」
「你會不會太貪心了。」
「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