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這番話也才落,耳邊卻是傳來了笑聲,有些淺可卻是聽得清楚。
也不知是不是這番話取悅到了他,醉須君眼中的暗色終於是散去了些許,他小心地又吻了吻他頸項,輕聲道:「他忙著處理龍脈的事。」
「恩。」歲雲暮聽聞點頭應了一聲,同樣的他也沒再去猜了。
醉須君見狀也不惱,低眸又靠在他的肩頭,同時還將他的手包在掌心,然後才道:「我去時見到了修有容,他說你假死的事他知情,你們有了計劃處理東極山的事,是嗎?」
此番話說著,他微抬起頭。
正是如此,歲雲暮也知道這人為何心情不佳,竟是又與修有容有關。
不過這人不是去尋白江陵的嘛,怎麼就遇上修有容了。
他下意識皺了皺眉,隨後才回眸去看他。
只是這還未瞧見什麼,到是先被咬了唇,而後便是一番親昵的纏綿。
唇上的甜膩不斷湧來,仿佛是吃了蜜糖般,惹人心動。
他也沒有推拒,微側著頭與他纏綿。
這個吻持續了好一會兒,醉須君才戀戀不捨的退開,然後抵著他的額間,啞著聲道:「微雲,只要是你說的,我都信,所以你騙騙我好不好?」
其實他知道,修有容所言都是真的,歲雲暮在出事前送了消息給修有容。
明知歲雲暮與他並無關係,可只要想到這些,他的心中卻是一直在泛酸,酸的寧願歲雲暮是騙他的,他不在乎真相究竟是什麼,只要是歲雲暮說的他都願意信,哪怕是騙他的。
歲雲暮儼然也有些被他的話給愣著,尤其是那句『騙騙他』,竟是不知該說什麼。
但看著他如此,他也有些無奈了,輕聲道:「那時事出有因,沒太多的時間去細想,那東西好不容易現身,它躲藏的位置也就暴露了。」
「我無法去一探究竟,正好修有容入城,我便用傳音將青面羅剎可能躲藏的位置告訴他,讓他去探探。」
「至於其他的那些,都沒有了,僅僅只是如此罷了。」他說著還輕嘆了一聲氣,不過就是件尋常事,怎麼到醉須君眼裡就如此複雜了。
他倒是有些疑惑,這人真的是那個殺伐果斷的道門劍仙嗎?瞧著倒像是還在南城時的君和,總喜歡問他一些奇奇怪怪的問題。
說來,這人可不就是君和。
想著這,他下意識軟了些身子,依偎著靠在他的懷中。
醉須君也隨著他的動作又將懷抱收攏了些,隨後才去應他的話,道:「你與他並非同門,為何當初入道門時卻是一同入的,可是之前就認得?」
這話說著,到是有些無理取鬧了。
不過他也不在意,只想聽歲雲暮同他的解釋。
歲雲暮也是沒轍,這些奇怪的事竟也能問。
但他也沒有推拒,應著出聲,「我與他不過只是點頭之交,之前也未曾見過,何來一同入的門,不過就是同一日入的門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