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又閉上了眼,昏昏沉沉的。
醉須君也在他挨上來時親昵地在他的耳畔廝磨,嗅著他身上的淡香。
微雲是自己的,無論何時,他都是自己的。
至於其他的人,他都不在乎,只要微雲是他的便好。
攬著他又是一番廝磨後,他才輕喚一聲,「微雲。」
「恩?」歲雲暮在他的一聲喚下應了一聲,然後才再次睜開眼。
這會兒到是清醒了一些,同時也看到了他穿戴的衣裳,知道這是出去過了。
而現在突然又有如此低落的思緒,想來應該是來時遇上了什麼。
他抬頭去看他,然後道:「可是來時遇上了什麼人,還是那道人的事難處理?」
想來想去應該也就紫衣道人的事了,莫不是中途出了什麼事。
沒再出聲,只看著他。
醉須君輕搖了搖頭,同時指尖撫上了他的面龐,隨後才又低身倚在他的頸項邊。
就像是害怕他會不見般,抱得有些緊。
歲雲暮見他搖頭知道不是紫衣道人的事,但同樣也是愈發猜不透這人了。
微低頭靠在他的肩頭,而後道:「你是不是一直都沒睡,我陪你睡會兒,好嗎?」邊說還邊去幫他脫衣。
不過這衣裳脫了一半也是脫不下去了,這人一直抱著他不肯鬆手。
無奈之下,他也就只好棄了,靠在他的肩頭由他這麼抱著。
兩人這麼抱著好一會兒,那是半分動作都沒有,周圍靜的厲害。
醉須君一直靠在他的頸窩處,又過片刻,他才出聲,「微雲,修有容今日來尋我了。」
「他?」歲雲暮聽到他這話下意識皺起眉,同時也明白這人突如其來的情緒是怎麼回事,竟又是與修有容有關。
這讓他對修有容升起了一絲不悅,他以為昨日的意思已經是極其清楚了,怎得又去尋醉須君。
不知道兩人說了什麼,讓醉須君又是這幅患得患失的模樣。
他皺著眉去看他,同時雙手攬上他的腰,然後道:「他同你說了什麼?」
「他說他也喜歡你。」醉須君有些悶悶的出聲,後頭又道:「不過他說如今打算放下了,之前都是他一人所為,讓我不要誤會你。」說著還輕哼了一聲,很是不高興。
歲雲暮也隨著他的這話,眉頭是皺的極緊,不明白修有容為何要多此一舉同醉須君說這些。
沉默片刻,又聽他說到認識千年,心底的不悅愈發的深。
他看著倚在自己身上悶悶不樂的人,也知道此事確實是惹他不高興了。
想來也是,這人本來就是個醋罈子,之前只是說上兩句都得醋上許久,現在還被明晃晃的說了這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