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明白。」姜棋點了點頭,後頭又道:「前輩,那位......」
他想到方才醉須君抱著的人,下意識詢問出聲。
只是話還未落,就見醉須君已經看了過來,眼中寒意更甚,隨後又道:「不該問的莫問。」話音剛落便注意到身後襲來一道血絲。
注意到這,他快速伸手將其攥住,然後才回眸看去,見門外不知何時多了一道身影,紅衣隨意穿著,松松垮垮隱約還能瞧見裡頭的身形,面容冷峻正冷眼看著他們。
「微雲?」看著門外的人,他微微一愣,竟是歲雲暮。
但很快他就醒轉,鬆了手中紅絲,緩步走了過去,又道:「怎麼醒了?」邊說邊要去抱他。
歲雲暮沒有應他,而是冷眸看著姜棋的手,見上頭纏著一縷金絲。
似乎是極其不高興,他看著姜棋的目光漸漸湧上殺意。
不過很快他就收起了殺意,收了視線又去看醉須君,見他已經到了身前,道:「蹲下。」
他的不高興,醉須君自然是清楚,所以在聽到他說蹲下時也沒去駁他,而是微微低身。
正是他的順從惹得歲雲暮心情大好,方才看到兩人雙手相握時的鬱氣這會兒也散了,美眸含笑。
下一刻他輕輕抬腳,玉足未著鞋襪,直接便踩在醉須君的肩頭,似乎是尋到了什麼新鮮事物般,他還笑了起來。
足尖輕觸之下竟是還去攏他的衣裳,方才還整齊完好的衣裳,隨著他的動作很快就散開,他也順勢探入其中。
感受著足尖與胸膛相觸時的暖意,他笑得格外高興,隨後又去看前頭的姜棋,似乎是在告訴他,你們有什麼關係都比不過自己,無論自己做什麼他都不會反駁。
足尖輕輕勾著又踏上他的頸項,輕笑出聲,「要不是你這張臉和聲音我早殺了你,竟然還膽大妄為的私會別的人,不過看你這會兒這麼乖,就賞你抱我回去,若再讓我發現你私會,我定殺了你,把你扒皮掛在行宮外,可知道?」
「好。」醉須君聽著他的話真是有些想笑,明明就是不捨得動自己,竟然還能說這麼狠的話。
他下意識笑了笑,然後才攥住他作亂的腳,起身將人抱入懷中,回寢室去。
歲雲暮也不在意他心中所想,被抱入懷中後又回頭去看屋中的姜棋,眼眸輕挑似是在炫耀。
等到回了寢室,他被抱坐在床榻上,又見醉須君起身,輕抬腳道:「幫我洗腳。」
醉須君見狀握住他白淨的玉足,有些涼,想是一直不穿鞋襪到處走的原因。
這讓他很是無奈,但也沒說什麼,揮手間就見一盆清泉水出現。
他抱著歲雲暮的腳緩緩放入水中,然後小心幫他清洗。
只是歲雲暮哪裡是靜得下來,直接就抬腿又去扯他的衣裳,雙手撐著席面,笑看著他被自己扯亂的衣裳。
似乎還覺得不夠,也不顧腳上清水就已經探入他的衣裳,踩在他的頸窩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