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聽洲揚起笑:「沒事了,不疼了。」
「還是去醫院複查一下吧。」向南枝低頭換上拖鞋,自顧自地說著,「有醫生的話作保障會比較好。」
紀聽洲後知後覺地發現,她說得好像不是手傷。
「你自己覺得不疼了,如果醫生也覺得沒問題,那之後就還是每天來做飯就好,別的就不麻煩你了,你也有自己的生活嘛。」
這可是向南枝斟酌了好久的說辭,多麼善解人意,多麼通情達理,既考慮到了他的傷勢,又考慮到了他的夜間生活。
總之一句話,腳傷好了就可以搬出去住咯!
紀聽洲當然品出了這番話的含義,手下一用力,指尖流出的血液瞬間浸透紙巾。
刺目的紅色還是引起了向南枝的注意,她指著他的手,小聲驚呼:「你的手在流血!」
看紀聽洲在發呆,雖然不知道紀聽洲今天為什麼魂不守舍的,她還是翻找出了客廳里的醫藥箱。
大概是聽到了他們說話的動靜,在二樓玩積木的紀星衍跑了下來。
他一眼就看到了紀聽洲手上的傷,心疼地問:「你的手怎麼啦?」
向南枝找出藥水和創口貼,遞給他:「先處理一下吧。」
「切菜的時候,不小心……」紀聽洲沒有接下她手裡的東西,說話的聲音也很弱,明顯的情緒低落。
紀星衍在兩人間來回看了看,然後非常不贊同地搖了搖頭:「他的手指頭都受傷了,你就幫幫他嘛。」
以前的媽媽,肯定會心疼爸爸的。
想到這,紀星衍嘆了口氣。
紀聽洲沉默地坐下,隔了一會才調整好情緒,說道:「我自己確實不太好貼,麻煩你一下。」
他說著取下包住手指的紙巾,食指腹上的劃傷肉眼可見的深,沒了紙巾的按壓,不一會兒,血珠就溢了出來,順著指腹滑落。
紀聽洲沒採取任何措施,只是把手遞到了向南枝眼前。
不給我包紮,我就流血流死自己!
向南枝腦子裡冒出了這個奇怪的想法,她趕緊拿起棉花球給他止血,才戳不到兩下,就聽一聲抽吸。
「嘶——」
「很痛?」向南枝疑惑地看向紀聽洲。
紀聽洲點點頭,「有一點。」
秉承著不跟「患者」計較的原則,向南枝只好一邊抓著他的手找平衡點,一邊輕輕地擦掉冒出來的血珠,塗好碘伏,貼好創口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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