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向南枝露出笑臉,一手接過花,一手攬過紀星衍,「最喜歡星衍了!」
說著,她就從紀星衍的左臉頰到額頭,再到右臉頰,一下一下啄吻,親得紀星衍扭捏的紅了臉,到最後主動討饒:「媽媽,我好癢,你別親了!」
向南枝聞言停下動作,紀星衍不知哪來的勇氣,竊笑著說:「我知道你很愛我啦,不要像啄木鳥一樣。」
「啄木鳥!?」向南枝故作震驚,眯起眼說道:「啄木鳥最喜歡啄樹了,停不下來的!」
話音剛落,向南枝就開始了新一輪的攻擊。
紀星衍求饒的笑聲混合著響亮的「啵啵」聲,開得正艷的玫瑰花瓣在玩鬧中簌簌掉落。
相隔不遠的路燈下,紀聽洲把這一幕都看在眼裡,印在心裡。
仿佛在一瞬間幻視了未來,他下班回家時總會看見的畫面。
在笑聲歸於平靜後,紀聽洲才緩緩挪動腳步,進門時,向南枝已經坐在餐桌邊,笑盈盈的和紀星衍吃著晚飯。
向南枝分了一絲目光給他,依舊笑道:「要不要再來吃點?星衍說你也沒怎麼吃。」
紀聽洲能感覺到,向南枝對他的態度變了。
「吃!」他求之不得呢。
向南枝沒了以前那種抗拒的情緒,這頓飯吃的意外和諧。
等到飯後,紀聽洲又拿出甜點的時候,向南枝摸了摸肚子上的肉,強烈表示拒絕!
「偶爾晚上吃一次沒什麼大不了的,心情不好可以吃甜的。」
紀聽洲一句話,頓時吸引了兩個人的眼神。
向南枝:「你怎麼知道我心情不好?」
紀星衍:「為什麼心情不好?」
紀聽洲:「……」
「嗯…因為打你電話沒人接,我問了你室友宋心怡,她跟我說了你今天發生的事。」紀聽洲微微咳聲,試圖矇混過關。
向南枝倒沒想那麼多,白天的委屈她已經發泄過了,不管是程亦安,還是陳小蓉,她也跟他們攤牌了。
除了被劃爛的畫沒辦法修復,其他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
如果真要計較起來,她那時會這麼傷心,完全是因為——
一個有天賦的畫家,「自甘墮落」到寧願剽竊他人的創意,另一個她的好室友,因為敏感多疑,一時衝動,做下了無可挽回的錯事。
她把他們當真朋友,但他們顯然不是這麼想的。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