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覺得自己被這些七七八八的不該思維折磨得累了。她閉了閉眼睛,順從了自己的想法,睜眼後情慾褪去,只剩下堅定。
季遠凝見她的神情逐漸堅毅,他湊近她,邊吻她邊挑逗她,可她不為所動,身心都拒絕著。
「我想安茹一會可能要過來了。」林寧淡淡道,「我這裡只有一間房,安茹要照顧我,肯定我們要一起。」
這話提醒了沉迷的他,季遠凝被這句話說得全然冷靜下來,再進不了狀態。他趕緊起床穿衣,剛剛收拾好,安茹果然在外面輕輕敲門:「夫人,我可以進來嗎?」
「叫我林小姐,我被你們季先生休了,不是什麼夫人。」林寧有意說這話,就是給季遠凝聽的,讓他聽了自有想法。
季遠凝不以為然道:「好了,你進來吧。」他說著,撣撣衣服起身走出房間。
林寧拉著安茹問道:「怎麼樣,我走了以後你沒有什麼影響吧?」
「沒有,先生對我挺好的,還把我調到東苑做了他的貼身丫鬟。」安茹如實道,「我沒想到林小姐你沒死。你沒事真的太好了。」
「我沒事。這件事說來話長,我以後慢慢給你講。我問你,我葬禮那天,具體情形如何?」林寧問道。她有太多的話想問安茹,太多的事情想弄清楚。
安茹原原本本描述一遍。
「這麼說,我的棺木被打開了,但池三爺他們沒見著下葬那個人真實的樣貌。」林寧道。
「對,因為池三爺準備掀開帕子時,燕子認出了是她自己送給小姐您的手帕,因此就遮掩過去了。」安茹回憶道。
「果真是她,真的是菊蕊。」林寧聽了安茹的話,面露哀戚,「我欠她一命哪!此生,我欠她的。」
「小姐您說什麼,我沒有懂,為什麼棺材裡的會是菊蕊?」安茹瞪著不明所以的眼神瞄著她。
「我和季遠凝離婚後,在火車站喬裝準備回江城。結果被人抓住帶出車站門口,更有人引爆了門口的炸彈,我被傅管家所救後暈了過去。
我之所以能這麼肯定死的是菊蕊,因為那天我正和她換了衣服,她穿我的衣服里正放著燕子臨走時送我的手帕。
唉……沒想到那天是和她的死別,早知道我不應該帶她走的,這是我的錯。安茹,你明白嗎?這是我的錯,我大錯特錯了。我好悔啊,是我害了她!」林寧的話透著無限傷感,安茹亦跟著難過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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