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梁昳伸手撫他的臉,胸前的項鍊跟著輕輕晃了晃。
那粒圓珍珠跟她的眼睛一樣,耀得周景元心慌。短暫的凝望里,周景元按住作祟的珍珠,連帶捂住的還有梁昳的心跳。
他人欺得近,影子壓下來,吻也跌下來。
呼吸間全是水果糖的甜香,他忍不住,也想嘗一點味道。含化成小小一粒的糖果被捲起,裹至舌尖,他吮到的不僅僅只有柑橘。
還有屬於眼前人的味道。
「好甜。」他悄聲道。
被捫住心跳的人昏蒙蒙的,只覺出自己挨在他臉上的手心裡全是汗。
「糖哪有不甜的。」她含糊回應,也撤開泛潮的手掌。
周景元握住她指尖,不准她縮,復又貼上她的唇,一絲笑從唇間溢出:「我說你。」
從來沒有人形容過梁昳「甜」,即便是過往的追求者和前男友評價她都難得統一的一句——不黏糊。以前,她尚且能理解為是對她獨立的褒揚,現在把自己摘出來,客觀評判,才真正讀懂其中的含義。失了小女兒情態的嬌柔與依賴,讓一部分異性很難產生強烈的保護欲和征服感。
然而,周景元卻說她甜。也許正是濃情蜜意的當頭,有色令智昏的嫌疑,她睜眼求證他的瞬間,被抓個正著。
他再認真不過的神色,撤開半指的距離,笑著問她:「不信?」
「不信你自己嘗嘗。」
唇再一次貼上來,像是迫切的證明,以隆重的、強烈的方式。即便拽緊周景元的運動夾克,梁昳的腳依然穩不住重心,堪堪移了步。
「嘩啦」一聲,塑膠袋被踩壓的響動。兩人分開,不約而同瞥一眼腳下的購物袋,又一齊笑起來。
梁昳拍他一記,意味不言自明。
周景元眉毛一挑,貼在她耳際:「好幾天沒親到。」
梁昳一把推開他,邊脫大衣邊催:「先做飯,我快餓死了。」
周景元看她染上緋色的耳垂,印證了自己的猜想,頑劣一笑:「你也想我了,對不對?」
說完,他拎起塑膠袋跑向廚房,留下樑昳站在玄關遠遠瞪他,幾分無奈地笑。
梁昳在廚房裡幫不上多少大忙,周景元手起刀落剁好半隻雞的時間,她只剝了一頭蒜。蒜瓣洗過,一粒粒沾著水,被她放在小碗裡遞給大廚。
周景元挑了幾瓣,跟備好的料頭一起扔進鍋里,再下板栗和雞一起燜。等鍋開的時候,他轉身去處理醃好的排骨,撲上薄薄一層澱粉,扔進鍋里炸成金黃色,撈起來瀝油的空檔,問梁昳:「要不要多加一點辣?」
「要!」梁昳站在水槽前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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