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口冰涼,她被冰得抖了抖,坐回板凳上。
小品牌,沒聽過,味道和大品牌沒啥差別,就是稍微苦了點。
她問高馳:「你什麼時候買的啤酒?」
過了五秒,高馳回:「忘了。」
雲霏霏說:「你自己什麼時候買的東西都不記得?」
高馳看了她一眼,沒說話。
雲霏霏沒追問,問:「今天年三十,你有想法嗎?」
高馳盯著屏幕,問:「什麼想法?」
雲霏霏說:「怎麼慶祝我們都老了一歲的想法啊。」
高馳又揉了揉眼,問:「你有什麼想法?」
雲霏霏灌了口啤酒,太冰了,她嘶了一聲,齜牙咧嘴,等那個勁兒過去,回:「我也不知道。以前你都怎麼過?」
「值班。」
「除了值班呢?」
「值班。」
「每年都值班啊?你不回家啊?」
高馳沉默。
雲霏霏認為沉默就是默認,又問他:「那你一年回去多久?」
高馳說:「一個星期。」
雲霏霏問:「你就一點也不想家?」
高馳沉默。
好一會沒人說話,雲霏霏抱著玩偶轉過頭,見他盯著電腦屏幕,說:「哎!」
高馳只抬眼看了她一眼。
雲霏霏被無視了,突然很想拿懷裡摟著的玩偶砸他,但沒那個膽量,有些不滿地說:「年三十你還工作啊。」
兩天的監控視頻看完,有效信息為零,高馳合上電腦,看向她。
「你想說什麼?」
雲霏霏不想說什麼,只是覺得無聊,見他合上電腦,轉回頭,慢悠悠地喝了口啤酒,被冰得挑了挑眉,笑著說:「你不工作了?」
「……」
高馳盯著她的後腦,面無表情。
雲霏霏雖然沒看他,但也猜到他臉上什麼表情,為避免他黑臉,立刻找話題問:「你和你哥哥姐姐的感情是不是不好啊?」
高馳將電腦放到一邊,來到陽台,拿來一罐啤酒打開,喝了一口,問:「怎麼說?」
雲 霏霏喝了一小口酒,壯了壯膽,看了看他臉色,見如常,又抿了抿嘴,才敢說:「首先,你哥重病,即使他不讓你說,但兄弟姐妹至少應該通知一聲,可你一句話都沒說。其次,你母親的喪禮上,你和她們看起來並不親近。再次,你說你每年只回家一個星期,可見平時見面的機會也不多。最後,我問你們關係怎樣,你說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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