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薯神色冷淡,禮貌地點了一下頭。
他不打算和葉白多談, 和昔梓說:「走吧。」
葉白跑過來一把抓住涼薯的輪椅:「別走啊, 上次我們的話還沒說完了。」
他的動作粗魯, 涼薯身體一歪, 向前倒去。
急忙抓住扶手才避免摔倒的結局。
葉白看到涼薯新染的頭髮,眼中閃過一絲惡意和嫉妒。
就涼薯這個老男人, 還想用臉去勾引閔傅?
他怨毒地說:「你不知道吧?你消失的這一年, 閔哥很開心,他終於能擺脫你了。」
涼薯:「……」
這人腦子肯定有毛病。
葉白仿佛想通過這些話來泄憤。
怎麼難聽怎麼來。
「你控制了他這麼久, 他恨不得你永遠不回來。」
「死就死了,還回來討人嫌。」
他追了閔傅這麼久,閔傅視而不見。
好不容易涼薯這個礙事的人死了,現在又跑回來。
涼薯眸光一冷。
剛準備出手,昔梓擋在他面前。
昔梓抬起手故意扇了扇:「哪裡來的臭味?臭死人了。」
他環視四周,最後停在葉白的身上。
湊近聞了聞,一臉嫌棄地捏起鼻子:「原來是這裡,你是早上沒刷牙還是吃了大蒜?這麼臭?」
葉白的臉瞬間漲紅,氣的。
「你說什麼?」
竟然說他臭?
昔梓目光憐惜:「年紀輕輕,臭就算了,耳朵也不好。」
葉白一噎,抬起手就要甩過去。
涼薯擰開保溫杯的蓋子,朝葉白的手腕打去。
葉白手一麻,踉蹌著往後退。
他捂住發麻的手腕,低頭一看,一個蓋子掉在地上。
那是涼薯手裡的保溫杯蓋子。
一個殘廢也敢打他?
葉白氣不過,眼看著就要靠近涼薯。
昔梓再一次擋住他。
「大庭廣眾之下,你想幹什麼?」
早知道就應該讓少爺給葉白找點「事」,別出來禍害別人。
葉白的力氣沒有昔梓大。
他抓起昔梓的頭髮,拔高音量:「滾開!」
昔梓當然不能讓。
後面那個可是少爺看上的人。
他要讓了,回去被少爺懲罰,那才叫痛苦。
涼薯的表情十分冷靜:「昔梓,你讓開。」
昔梓抱著葉白:「不行。」
涼薯:「……」
不是,昔梓不讓開,他怎麼揍人?
還給抱住了,他不好下手。
主要怕誤傷。
坐輪椅就是不方便,想打個人也不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