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爾安像得了離不開涼薯的病,「嗯。」張嘴在涼薯的脖頸上咬了一口,留下印記。
望著那個印記,他躁動的情緒才稍稍緩和。
在印記消失前,他一定會回來。
涼薯只感覺脖頸一疼,墨爾安已經跑了。
算了,回來再教育。
看著墨爾安消失的背影,他在心裡祈禱:希望墨爾安能順利回到海底。
「哎哎哎,我還在這兒。」算命人看準機會,刷存在感。
咣——
涼薯無情地關上大門。
算命人:「……」
……
第二天,涼薯從床上醒來。
沒有墨爾安抱著他,他還挺不習慣。
看到床頭柜上放著一朵紅色的花,以為是修青柏送的。
他把花放在空花瓶中,去浴室洗漱。
洗漱好出來,修青柏同往常一樣,做好了早餐。
「早,睡得好嗎?」
「早。」涼薯說完就打了一個哈欠,明顯是沒睡好。
修青柏遞給他果汁:「一個人睡,不習慣嗎?」
是不習慣。
他這樣一到晚上就睡死的人,竟然睡一會兒醒一會兒。
剛喝了一口果汁,就聽到修青柏說:「要不要我陪你睡?」
「咳咳咳咳。」
涼薯捂住嘴,瞥向一邊。
媽呀,修青柏說什麼?
□□?
修青柏伸手輕拍他的後背:「還好嗎?」
涼薯擺手,示意自己沒事。
嚇死魚了。
修青柏:「怎麼?我沒有資格陪你睡嗎?」
這是什麼霸總發言?
涼薯連忙解釋:「我不是這個意思。」
就是沒想過,修青柏會提出這種建議。
「那就是不嫌棄。」修青柏又倒了一杯水遞過來:「晚上,我們可以先試試,看你喜不喜歡,舒不舒服。」
涼薯:【這話是不是有哪裡不對?】
系統:【宿主,你可以在裡面加幾個字。】
涼薯:【什麼?】
系統:【普通的姿勢。】
涼薯:【……】
請把那個純潔的系統還給他,謝謝。
「不可以嗎?」修青柏眸光暗淡,「我以為我們是朋友,或者,只有墨爾安才是。」
修青柏極少露出這種表情,看得涼薯良心隱隱作痛:「可以,可以。」
「那……在我的房間試,還是在你的房間試?」
「都可以。」
修青柏嘴角勾起:「嗯,我會儘可能讓你感覺舒服點。」
這對話越來越奇怪了。
好好的睡覺怎麼變得這麼不正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