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薯立馬打起精神。
為什麼他們要單獨出去?
難道他剛剛和墨爾安太靠近,修青柏不開心,要刀了墨爾安?
「不行。」他大叫一聲。
屋裡的幾個人(魚)同時看向他。
意識到自己太激動,慌忙解釋:「有什麼問題,當著大家的面說出來,一起討論才有效果,對不對?」
修青柏摸摸他的頭:「沒擔心,我不會對他做什麼。」
墨爾安盯著那隻手,恨不得上去打掉。
他站起身,催促修青柏:「走吧。」
涼薯抓住墨爾安:「你真的要出去?」
媽呀,真刀起來,他怎麼辦?
這碗水端不平啊。
墨爾安安撫性地摸摸他的頭,趁機揉掉修青柏的氣息:「嗯,我馬上就回來。」
涼薯還想堅持,看到算命人拼命搖頭。
算命人:[你別參合,這種你幫誰,另一個人都會生氣。]
他說的有道理,涼薯鬆了手。
行吧,墨爾安這麼厲害,應該不至於被修青柏一刀秒。
想是這麼想,真等他們出去,他又開始坐立不安。
萬一墨爾安受傷,需要治療。
他猛地起身,拿起醫藥箱抱在懷裡。
算命人看在眼裡:「那兩個,都喜歡你?」
涼薯:「可能吧。」
誰知道墨爾安恢復記憶後,還會不會喜歡他?
就算是那個人,他也沒辦法保證他不會移情別戀。
如果墨爾安真的喜歡修青柏。
那算什麼?
自戀嗎?
算命人:「……」
可能?
看他們的眼神,就是喜歡,怎麼會是可能?
*
修青柏和墨爾安來到外面。
他們走到一定的距離才停下,這個距離剛好讓涼薯聽不到他們談論了什麼。
面對情敵,修青柏沒有一貫的耐心:「東西拿回來了?」
墨爾安扔過去一個小瓶子:「拿來了。」
修青柏拿起瓶子,對著月光搖晃。
紫色的藥水在月光下閃爍著,很快顏色變成和治療紅疹的藥水一樣。
他收好藥水,冷漠地說:「明天晚上,那些人會出現在海灘上,記得別讓他們跑了。」
「他們,絕對跑不掉。」
墨爾安嘴角勾勒出一個甜甜的笑容。
只不過那笑容,在月色的光輝下,顯得殘忍又可怖。
……
第二天,涼薯和墨爾安去廣場和人類交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