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在見到亮相的虞司章時都不約而同的倒吸一口冷氣,隨即響起此起彼伏的驚嘆聲。
「怎麼那麼大啊!不符合常理啊。」
「灰色顯大?」
「能不能純潔一點,我說的是腹肌和肌肉。」
男編導最先回神,趕緊推了把身後的女工作人員:「沒用的東西,擦擦口水。」
又點頭哈腰的迎上去:「虞導您來了,昨晚休息的怎麼樣啊?您看今天的天氣實在是沒辦法上山,只能委屈您多在山莊待一天。我給您講一下咱們現在的流程,就是第一個環節你要先和……」
他看到什麼頓住話:「哎?望清也來了,來來來。」
姍姍來遲的望清瞥了虞司章一眼就趕緊錯開眼睛,只敢盯著編導看:「虞升呢。」
「虞升需要晚一點出場。」
編導繼續剛剛沒說完的話:「望清要先和您對對詞,等會你們要最先直播。那虞導我就和工作人員先調試一下設備,如果您有什麼問題,儘管來問我。」
虞司章神色淡淡,只嗯了聲作為回復。
編導離開前又拍拍望清的肩膀,不放心的囑咐:「小望要好好照顧虞導啊。」
望清垂著頭輕輕吁了口氣,聲音很低:「我知道了。」
兩個人在溫泉邊上的休息沙發上坐下,望清將一沓台詞稿推到虞司章面前,儘量不去看虞司章的臉也不去看那飽滿豐潤的八塊蜜色腹肌和明明蟄伏著卻存在感強到爆炸的某物。
怎,怎麼那麼大啊。
他忽然聽到一聲冷冷的輕笑,是來自對面男人的:「我問你你怎麼會從青沂山溝溝來到北環,你回我怎麼那麼大?」
望清臉色頓時爆紅,像是白麵團被猛然潑上鮮紅的桃汁,他把心裡話說出來了?
「我,我不是……」
「我覺得你沒必要這樣,畢竟八年前你見過的次數可不少。」
望清側了側臉,神情有些屈辱,像是要哭了。
虞司章眯著眼看他一會兒,煩躁的將手裡的稿紙捲成桶:「你昨晚說「不知道我在說什麼」是什麼意思?你就這樣出現在我面前你以為我會輕易放過你嗎?你知不道你現在在誰的地盤?」
昨晚他沒忍住說了傷人的話,本以為會看到小騙子痛哭流涕或者含淚道歉,沒想到眼前這個人只是臉色平淡的看著他,說不知道他在說什麼然後就跑了。
虞司章一晚上都沒有睡著,望清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態度?是不在乎還是忘記了他?
憑什麼只有他一個人死死記著八年前。
這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