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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在復讀輔導班,望清就和華冬分享了自己昨晚被蚊子咬的很慘的經歷。
華冬好好看了眼他的嘴唇,發現只有唇珠那塊有點紅腫,像是被誰細細啄吻了一般。
他開玩笑道:「這個蚊子挺會找地方啊,專咬你嘴唇漂亮性感的地方。」
虞司章玩遊戲機的手一頓,心亂了,手也慢了,沒兩秒鐘就被怪反殺了。
旁邊觀戰的幾個同學可惜道:「哎呀,哎呀,都殺到巔峰了,怎麼折在這裡了。」
「美色誤人啊,美色誤人!」
虞司章條件反射,語氣有點緊張和凶:「什麼美色誤人?」
有一同學尷尬一笑:「你,你不是因為看到碧波江水下的倒影太好看了才失誤的嗎?」
虞司章:「……」
「你又怎麼了?」華冬看他一眼:「我怎麼覺得你今天也有點奇怪。」
望清好奇的看著他,其實他也覺得虞司章有點怪,從今早開始他對自己特別體貼,像是在儘量彌補什麼,然而又總是逃避他的對視,像是怕暴露什麼,總之就是非常奇怪。
虞司章故作無語道:「我只是昨晚沒睡好。」
華冬伸個攔腰一邊往外走一邊道:「也是,昨天的酒味道有點怪怪的,以後再也不去那家烤肉店了。」
這回座位上只剩下望清和虞司章兩個人了。
望清左右看了下周圍,然後悄悄對虞司章道:「你不用這樣對我,其實我全都知道了。」
虞司章腦子轟的一聲白了,耳朵爆紅,愣愣的看著望清。
「你,都知道了?」
望清點頭:「對,我知道了。」
虞司章心跳如雷,他現在有尷尬有糾結也有愧疚,更有說不上來的一種悸動,他真的說不清楚這種感覺到底是什麼。
他支支吾吾的:「那……那你怎麼想。」
這倒是輪到望清愣了,他怎麼想,他能怎麼想……?
他難道要說虞司章你別天天裝酷了,你其實就是個爹不疼娘不愛,哪裡有問題往哪裡搬的棋子?
他猶豫一會兒,道:「我,我覺得你挺好的人也很好,如果你以後還想這樣,你可以來找我。」
如果你以後還想吐露心聲,可以隨時來找他,他望清牌情緒垃圾桶,好用結實嘴很嚴(遇到會咬人唇珠的大蚊子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