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自己的嘴唇被重重碾壓親吻的時候望清趕緊閉上了眼,想要逃跑這股令他手腳發軟的強勢氣息,然而此時已經晚了,虞司章似乎想要將他這個人也吞吃入腹,先是細細的咬,最後又是勾著舌尖去試探,察覺到自己的縱容和脆弱後便深吻起來,連呼吸都要掠奪。
「好,好了。」
望清推開虞司章,氣喘吁吁,整個人癱在床上,睡袍已經散落,露出了雪白泛粉的鎖骨。
虞司章緊緊盯著望清的肩膀,原來望清出汗的時候,鎖骨也會像眼尾和鼻尖一樣變粉。
望清嗓音有點喘:「你騙我,你明明那麼會親。」
虞司章笑:「冤枉啊,如果上次不算的話,這次真的是我的初吻。」
望清累了,有些沒力氣,但修長綿軟的手還在點虞司章的鼻尖:「騙人變小狗。」
虞司章抓過他的指尖細細的吻:「好,我要是騙清寶就讓我變成小狗。」
望清笑了笑,輕輕打個哈欠:「虞司章,我困了。」
虞司章給他攏攏被子:「那我們就睡覺。」
「要抱。」
望清的胳膊又掛在了虞司章脖頸處,他用微涼的鼻尖蹭蹭他的下巴:「你要一直抱著我哦。」
虞司章被勾的心都要化了,低下頭又重重吻了下被他啃腫的兩瓣嘴唇,磨牙道:「清寶,你怎麼那麼嬌啊。」
一夜好夢。
次日一早,章季章時兄妹就要乘機離開省城,虞司章和望清來為他們送行。
章季先一步出發,而章時則是注意到兩個人一直牽著的手。
他眯了眯眼,藉口將虞司章喊了過來,似笑非笑道:「進展不錯啊兄弟。」
虞司章一臉神清氣爽:「沒什麼的,只不過互相通了心意,私定了那麼個終生。」
章時誇張的瞪大眼睛:「終生都定出去了?你玩真的啊!」
「別說那麼難聽。」
虞司章瞪他:「我們會一直在一起的。」
「那你家裡?」
虞司章冷哼一聲:「我自己有錢有房產有基金,不差他們那點東西。」
章時豎大拇指:「這全北環怕是只有您虞少敢說這話了,不過,」他看了眼在一旁乖巧等待的漂亮男生:「往往越單純越美麗的人或事物傷人最狠,你也不要沒有防人之心。」
虞司章不愛聽了,揮手:「快滾,快滾。」
送走了章家兄妹,虞司章和望清也回酒店收拾東西準備返回青沂山。
虞司章收拾零食的時候正好看到那一盒一盒byt,他正想把這闖禍的東西扔了的時候就見望清躺在床上拿過一盒,沖他甜甜一笑:「虞司章,我有點好奇這個東西,我從來沒見過。」
虞司章一頓:「這個,這個不看也行。」
望清又把虞司章的胸膛當作靠墊,大腿當作椅子,抓著他的手晃著:「打開看看嘛,看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