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灃輕聲道: 「虞司章是有很多錢,可是你要知道他才十八歲,我們做家長的隨時能封控他的資金,他的那些不動產沒人敢買。換句話說,我不想讓他成為同性戀,他才十八歲,也許他還有別的可能對不對如果他現在是二十八歲,你們在一起我絕對不會反對。你們還小,你們這個年紀不應該沉溺於飄渺的愛情,想想未來,想想家人」
望清呆呆的看著虞灃,搖頭說「不。」
「你的父親你的兄長,還有你的母親都是封建的人。」
虞灃道: 「你認為他還能受得了最疼愛的兒子是同性戀的打擊嗎」
望清遲遲沒有接那張支票。
虞灃似乎也不再為難他,直接將錢打進了趙芳如就醫帳戶。
趙芳如從鬼門關被救了回來,這個時候望大山又驚喜萬分的告訴他和哥哥,虞灃幫忙找到了適合趙芳如的肝源。
離開媽媽的病房,望洲忽然跪在瞭望清面前,求他和虞司章暫時分手吧,望大山也神情痛苦的看著他。
家人都知道了。
下一個就是已經抑鬱的趙芳如。
望清麻木的打了那通電話,整個人就像是失去了靈魂。
等到趙芳如穩定下來,不知道虞灃用了什麼手段,竟然讓望清望大山帶著趙芳如出國療養而望清也要在國外讀書。
他本就如行屍走肉,看到了虞灃給他看虞司章與友人喝酒玩樂的照片,聽到虞灃說: 「他小孩子心性,忘性大,這才幾天就已經有了新朋友……」
。
虞司章愣愣的聽望清講過這些往事,他其實從一開始就想過是他爸爸逼迫望清說的分手,可沒想到他竟然手段那麼快,迅速將望清送走,讓他連找的機會都沒有。
「我知道他們為什麼急於把你送走了。」
望清看著虞司章: 「為什麼」
虞司章冷笑一聲: 「因為當時我母親在和舅舅們奪權,繼承人唯一的孩子是同性戀這樣的新聞怕是不會有股東願意的,所以他們才會如此迅速的拆散我們。」
望清垂著紅腫的眼睛: 「你父親當年確實借了我們家很多錢……」
虞司章想到什麼: 「那趙阿姨……」
「媽媽手術之後又得了抑鬱症還有一些併發症,有時候不認人,有時候一直昏迷,這些年好了不少,她已經隨我們回國了。」
「你說……你經常回去找我」
虞司章皺眉: 「你哥哥沒和你說」
望清搖頭。
「你們家的茶田生意被你哥哥做的越來越大,我只有前幾年回去找你能看到他,後來就見不著了。」虞司章道: 「他以前他每次見我都一幅恨不得要殺了我的樣子,說是我勾引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