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醫生恍然大悟,「你說的是,女上位?」
沐年:「……」
他抿唇、張唇,重複了幾個來回,嗯了一聲,「可以這麼理解。」
醫生臉不紅心不跳:「不管是什麼姿勢,都得節制。」
沐年道謝離開了。
反正就是可以做,但是得注意次數唄。
不知道白時浸那小子……一晚上……
嘖,想什麼呢。
白時浸繳完費跟沐年碰面,提上了兩人的行李,「明天的票,今晚得找個地方睡覺。」
「嗯,那就在機場附近找個酒店吧。」
坐車去酒店的路上,沐年再次交代道:「回去一定要好好上課,這次陪我,你落下不少功課了。」
「這是你說的第十遍了。」
「我這不是怕你因為我耽誤學業嘛。」沐年道,「對了,你快放寒假了吧?我們合作已經結束了,等你放寒假……要不要再來DEW兼職?」
「沐總,你要人要晚了。」
「嗯?什麼意思?」
白時浸說:「我前幾天才剛賣身給段經元,他讓我寒假去給他當助理。」
「當助理?那可都是髒活累活,你怎麼就同意了?」
「輔導員給我打電話說我請假太久要找家長,我只能去跟段經元說,他畢竟是……是我哥。」
沐年臉色頓垮,「我不是說了嗎,以後有要找段經元的事先來找我,我可以裝你的家長跟輔導員溝通嘛。」
白時浸問:「那你以什麼身份呢?哥哥嗎?」
「也可以啊。」
「可我白時浸這輩子,不願意再跟沐年以哥弟相稱。」
他說完這句話,豆大的雨滴密密麻麻地砸在車窗上,司機師傅打開了雨刷。
夜晚的曲洲被水汽暈染開,繁華的街道變得模糊。
沐年說:「那我便再也不會跟白時浸以哥弟相稱。」
到了酒店,白時浸的發梢和行李微微濕了,水珠嘀嗒嘀嗒往下墜。
沐年被他護在懷裡,乾乾爽爽。
走到前台,沐年拿出身份證滑到桌上,「一間大床房,謝謝。」
前台微笑服務,剛說了句好,還沒來得及去拿沐年的身份證,一隻修長的手推出來另一張身份證,「兩間,謝謝。」
沐年偏頭,皮笑肉不笑:「白時浸,就咱們兩個人,為什麼要開兩間房?」
白時浸道:「你一間,我一間。」
「……?」
沐年把身份證又往前滑了一寸,很霸道地說:「一間。」
白時浸緊跟其後:「兩間。」
「一間。」
「兩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