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儀齜牙咧嘴,一副要把沐年的腦袋敲開看看的既視感。
「行了小蘇。」札楚突然道,「你認識白時浸那麼久了,不知道他是什麼人嗎?」
蘇儀一愣。
札楚欣賞著自己的美甲,懶洋洋道:「我第一次見白時浸的時候,那麼多美女圍在他旁邊他都不為所動,還不嫌丟人地吆喝他是gay,知道你沐哥被男朋友背叛,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握著拳頭打,你覺得他會出軌一個女孩嗎?」
蘇儀陷入了思考。
沐年沖札楚投去感激的目光。
札楚擺擺手,轉移話題,「沐總啊,我的禮服進展到哪一步了?什麼時候能做出來?下個月的第二個星期天就是我的訂婚宴了,你再不給我看成品,我裸著上台致辭?」
「不好意思,這兩天太忙,忘記讓蘇儀拿給你看了,」沐年忙去抽屜里翻設計稿,「我已經按照你的要求畫好了,你看看哪裡不喜歡我再改,只要你點頭,就可以選布料製版,很快的。」
札楚翻著幾頁設計稿,本想多提點建議感受一下父親把策劃案摔了打回去重做的爽感,但看了半天,居然挑不出一點瑕疵。
她清咳一聲,「小蘇,這設計圖看得我有點眼花繚亂了,你去買兩杯咖啡喝,還是老樣子。」
蘇儀沒精打采道:「好的楚楚,熱美式無糖無奶,知道了。」
蘇儀出去後,沐年問:「札小姐,蘇儀怎麼蔫了吧唧的?你怎麼虐待她了?」
「我哪有虐待她?讓她幫我買杯咖啡就是虐待啊?」
沐年道:「有沒有虐待待會問了就知道了,如果蘇儀強烈要求回來上班,那就是虐待。」
札楚叩了叩桌子,眼裡全是心眼子,「沐總,你怎麼不坐下來說話?站著不累嗎?」
「……」
因為坐著痛。
沐年說:「不累。」
札楚哼哧一笑,「被白時浸日的坐都坐不了?好兇殘的孩子,嘖嘖嘖。」
「……」
「……」
「……」
沐年假裝聽不懂人話,摸了摸耳垂,「……什、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自己清楚。」札楚問,「你知道我剛剛為什麼替白時浸說話嗎?」
沐年:「為什麼?」
「因為我看到那『女孩』的正臉了。」
沐年呼吸一窒。
札楚笑道:「就是你吧沐總,你脖子上那鎖,閃得我眼睛痛。」
「……」
沐年強裝鎮定:「你看錯了吧?」
「沐總敢不敢把衣領扒開讓我看看?」札楚抬起眼睛,「你進來的時候我都聽見響聲了,一個公司總裁,幹什麼撒謊騙我這個小女孩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