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領帶散落,白時浸強硬地抓住沐年的手,「有回音了,我聽到了,很大聲。」
沐年一驚,白時浸的力氣居然這麼大,硬生生扯散了領帶。
他捏著領帶的遺體,問道:「你,知道這領帶多貴嗎?」
白時浸把沐年翻了個身,很霸道地說:「我再給你買一百條,塞滿衣櫃都可以。」
後半夜,沐年掙扎著往前爬,身子骨都要碎掉了。
白時浸抓住他的腳踝,喉結劇烈地上下滾動,他咬住沐年的耳垂做為逃跑的懲罰,「年年,不許離開我,我會用整個靈魂去愛你。」
***
夜空發亮,東邊升起一道光。
白時浸自然醒,沐年在懷裡,脖子上的銀鎖襯得他膚色更白了。
不出意外,年年是起不來了。
他輕柔地把沐年放回枕頭上,洗漱完做早飯去了。
剛烤了個三明治,蘇儀伸著懶腰從客房出來。
「時浸?早。」
「早。」
白時浸把早餐端上桌,試探道:「昨晚睡得怎麼樣?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蘇儀塞了口麵包到嘴裡,「沒有啊?這種高檔小區隔音都不錯的,怎麼了?你昨晚聽到什麼了?」
白時浸低頭笑了笑,「沒什麼,小貓哼叫而已。」
「小貓哼叫?」蘇儀跑陽台往下看了一眼,「這至少十幾層吧?什麼品種的貓聲音這麼大?」
世上獨一無二,他家寶寶高*的聲音。
「可能是我聽錯了,」白時浸試探完畢,轉移話題,「蘇姐,你昨天喝了那麼多酒,過來吃點粥養養胃。」
蘇儀聞著香噴噴的鮮粥美美喝了一大口,仿佛不曾記得昨晚的事。
「沐哥呢?」
「還在睡。」
蘇儀輕輕嘖了一聲,「我發現沐哥自從跟你在一起後就變得特別懶,每天上班都要我打電話催,一個月三十天,得催他二十八天,再這樣下去,我就要謀權篡位了。」
她話落音,主臥的門『咔噠』一聲開了,沐年乾澀疲憊的嗓音傳出來,「蘇姑姑與嬪妃私下議論,此為大不敬,扣除本月俸祿。」
「——不要啊皇上!!」
皇上很無情,眼都不帶眨地坐在了白時浸身旁。
白時浸殷勤道:「我可沒跟蘇姑姑同流合污,不要罰我吧?」
沐年點了點白時浸的腦袋,搶走他的粥,「這碗是我的了,罰你再舀一碗。」
「好的。」
蘇儀哼一聲,故意道:「沐哥,屋裡有暖氣,你幹嘛穿著高領?不熱嗎?」
「你話怎麼那麼多。」沐年道,「我問你,昨天為什麼又哭又鬧又喝酒的?你別告訴我你真喜歡上札楚了?」
「誰喜歡她。」蘇儀想都不想,「我喜歡大帥哥好吧。」
誰也不知道這話的真實性,沐年聳聳肩,「那就別讓我再看到你哭鼻子了,從今天開始,全身心投入工作中,明白了嗎?」
蘇儀點頭髮誓:「沐哥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