札湛淮走過去親了親他的嘴角,「討好你。」
「討好我也沒用,今晚不可能,前天剛做過,我很累。」
「想我點好,不是來找你**的。」
「算你有點良心。」
札湛淮一來,段經元就不想了,他解開襯衣扣子,把門反鎖,說:「我今天學會一個成語。」
「什麼?」
段經元把札湛淮壓到沙發,用大腿蹭著他的胯骨,*在了他身上,「坐『淮』不亂。」
「……」
札湛淮喉結滾了滾,把手塞進段經元的衣服里,「想挨*?」
段經元猛地站起來,「說好不是來找我上床的。」
札湛淮問:「那你鎖門幹什麼?」
「想鎖,這是我辦公室,我愛怎麼鎖就怎麼鎖。」
「嗯,」札湛淮說,「那我走了,本來想著看你辛苦,讓你*我一回……看來不必了。」
「什麼?」段經元攔住札湛淮,「你說什麼!?」
「讓你在*面,來不來?」
段經元一點都不猶豫的,仿佛剛剛喊累的不是他,「來來來!」
札湛淮扭身進了休息室。
之前在這裡*過,抽屜里還有沒用完的東西,他統統拿出來扔在了床上。
「你今天吃錯藥了?」段經元一邊*衣服一邊道,「這麼好心?」
札湛淮不回答他的問題,躺到了床上。
希望段經元*的時候能把白時浸在哪告訴他,他得還沐年給他做衣服的人情。
段經元的吻落在札湛淮的脖頸。
札湛淮警告道:「你*點,疼的話我會打人。」
「知道了。」
說完,段經元突然頓住。
他不想讓札湛淮疼。
「……」
札湛淮睜開一隻眼,見段經元在發愣,問道:「怎麼了?不會了?」
段經元把手裡的東西一扔,說:「這種體力活我才不干呢,上班他媽的夠累了,還是躺著舒服。」
札湛淮:「……」
札湛淮一笑,「那我來了?」
***
札湛淮掐住段經元的脖子,問段經元,「白時浸在哪?」
「……」
段經元咬著牙不吭聲,他就打在段經元的**,「說不說?」
「操,札湛淮你大爺的!」
「快說!」
「在德國!德國!」
「具體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