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氏今日出了門才知道,外頭的人都是怎麼看蕭雲灼。
她竟頗有名望了,京中無人不知道渡靈閣,總有些人專門找上門,就為了能從她手裡得幾張符紙護身。
這一刻她就更覺得兒子說得沒錯。
若她不演這一齣戲,以後那死丫頭出了事,這吹捧死丫頭的人豈不是都要將目光放到她身上去?
唾沫星子都要能將她淹死了!
也虧得越兒準備齊全,這符紙難得,可她有,不就是母女關係好的佐證嗎?!
姜氏話說得情真意切,提起女兒,更是千好萬好。
她本就生了一張好看的臉,裝起慈愛來也很是像樣。
天氣越來越冷,京中的雪都越下越大,可姜氏出門的心就沒停止過,整日串門子,甚至還包了園子請人賞雪。
蕭家也從未這般寧靜過。
老太太甚至都有些恍惚,無數次懷疑這個兒媳婦兒是不是被人掉包了……
甚至都忍不住感嘆,倘若她一直是這般賢惠那就好了。
只是蕭文愈瞧見姜氏這般模樣,卻仍舊提不起半點敬重,以他對母親的了解,也能猜得出來,必然是二弟和她達成了某種協議,為此,蕭文愈也特地去見了蕭文越。
蕭文越這張嘴嚴實得厲害,威逼利誘,都不能知道他內心到底在想什麼。
「二弟,萬骨坡的事情你也瞧見了!你我在京中安然度日的時候,小妹她在外頭歷經生死!以她的為人,若不是為了你我著想,母親早死了!她對你我如此,我們又怎能假裝什麼都沒發生過?!近日以來,你竟還叫母親日日外出,難道你認為她真的會改嗎?」蕭文愈真的不理解。
「喪母要丁憂三年,陛下如今才叫你入軍歷練,機會難得。」蕭文越平靜地看著他,「大哥,你別管了。」
「我寧願在家待著!從萬骨坡回來那日,我就已經和祖母商議好了,自是有法子叫母親病死過去,無聲無息任誰都不會懷疑……」蕭文愈狠心道。
蕭文越被火爐圍著:「天降大雪,大哥還有心情管這些小事兒?你如今便好好地練兵,你跟著陸老將軍多學一分,將來能護住的士兵能多幾人,你想丁憂,可我卻不想守孝,三年,人生短短,你看我,能有幾個三年?」
「……」蕭文愈看著他那身體,一時說不出話來,「以前大夫就說過,你的身子骨最忌諱多思多憂,要吃得飽睡得足,才養得好一些,我不在京的這些日子,你可將大夫的話聽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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