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賀時錦叫凌軟又害怕,又覺得刺激。
但最終,還是對賀時錦的信任占據了上風。
但後來,他發現凌軟靠了過來。
再也不需要他強制性的做些什麼。
「喜歡我麼?」
賀時錦眼裡寫滿病態依戀。
「喜歡,喜歡你…」
凌軟輕輕喘著氣。
喜歡的字節甚至沒完整說出。
就被賀時錦的薄唇堵著。
嗚嗚咽咽的盡數吞進了喉間。
「我也喜歡你,寶寶。」
分開時,賀時錦漆黑的眼瞳如同被情慾引燃似的。
灼熱到凌軟無法對視的程度。
「錦哥你幹嘛呀?」
賀時錦用一條領帶蒙住了凌軟的眼睛。
「拍榜一大佬需要的照片。」
「就不能不蒙住眼睛麼?我感覺好奇怪…」
「寶寶就不能答應我的請求麼?
就一次,就今天這次。
讓我親個夠,這樣都不行麼?」
凌軟感覺賀時錦格外渴切。
渴切到了仿佛不親他就會死的地步,也就沒怎麼反抗了。
「錦哥你怎麼這樣呀…
我平時也沒少…
讓你親吧…」
凌軟摸索著抱住賀時錦的脖子,嬌乎乎的抱怨。
「你這樣,好像我平時都不讓你親似的,倒變成我是壞人啦?」
說話間,凌軟摟住了賀時錦的頸項。
去觸碰賀時錦的頭髮。
在賀時錦的發間摸到一手濕津津的汗。
「難道不是麼?哪次寶寶讓我盡興了?
哪次不是親到一半就被打斷?
每次親兩下就喊喘不過氣來了,疼。
我哪敢繼續?」
凌軟眼睛看不到東西,只能抱緊眼前唯一的依託。
他聽到賀時錦顛倒黑白的說詞,氣憤的叫嚷起來。
「賀時錦,你說得好像我虐待你一樣,我哪有——」
賀時錦才不管這麼多。
趁著凌軟控訴的時候,又強勢硬闖,和凌軟糾纏在了一起。
再分開時,領帶已經被凌軟失控的淚水打濕。
賀時錦取下領帶,去看凌軟的眼睛。
凌軟的眼裡並沒有痛苦。
只有被過度掠奪後的迷亂與沉淪。
他兩片長睫毛被沉甸甸的淚水壓彎。
賀時錦噙著他的睫毛。
意猶未盡的將毛絨絨的長睫毛上的細碎珠粒都啜乾淨。
才關了手機。
「好了,寶寶,我們睡前再在上鋪拍一組照片和視頻,就徹底完事了。」
「我們先拍吧。我洗漱過就回來!一次性拍完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