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眼淚就是男人的黑絲,你的眼淚就是我的興奮劑呀。」
凌軟抱著賀時錦。
語氣裡帶著一絲絲的逗弄和揶揄。
「我們小錦不哭了喲。」
賀時錦眼裡涌動著危險的熱意。
他恢復了冷靜的語氣。
「我只是怕我和你的這幾個月,比不過你和他的快十年。
寶寶,我尊重你的全部重大選擇,即使這會讓我痛不欲生。
我覺得我們該說清楚。」
凌軟也收斂了玩鬧的語氣。
「我和封慈認識的時間是挺長。他也對我很好。而且我很早之前就弄清楚自已的性取向為男了。
但我從來沒對他產生過那種類似心跳加速的感覺。我們關係好,只是他對我好,我把他當成朋友,也對他好。
但我對他從來都不來電。這樣說你能安心了嗎,成了精的大醋缸子。」
賀時錦被這個外號弄得有些羞惱。
但還是壓住了這股情緒。
「說來也好笑,雖然我喜歡男生,但我的要求還挺高。
在你之前,我沒對任何男生動過心,他們要麼就喜歡隨地大小爹,要麼就油膩得能直接能解決石油短缺問題,要麼就他們要我當老公還叫我媽媽醬!
要麼就不愛打理個人衛生外表看著人模狗樣實際上腳氣可以把宿舍三里地的蟑螂都熏死。
要麼就很智慧,臥龍鳳雛型的,大聰明。反正都能下頭。」
凌軟嬌嬌軟軟的說著,聲音里透出的嫌棄叫賀時錦忍俊不禁。
他像個暖融融的小太陽,輕而易舉的就融化了賀時錦心裡的堅冰,三言兩語便撥開籠罩在賀時錦心頭的厚厚雲層。
叫快樂的暖熱照了下來。
「你在哄我開心?」
「沒有,都是實話。我以前也覺得我體質很奇葩。
陳寧都叫我奇葩gay子集郵冊。
我當時只覺得自已運氣很衰,但我現在明白了,我全部的好運氣,都用來遇到你了。」
凌軟的聲音也因為害羞,低了下去。
「只有你,讓我有心動的感覺。而且,這種感覺一天比一天強烈。」
賀時錦只覺得瘋狂心動,如同絢爛的焰火在天幕中炸開似的,他的愛意也不受控制的在腦中炸開來。
他怕的才不是哪個情敵,他怕的是凌軟,只有凌軟能打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