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軟,我不想聽到這種話。別他媽的再說這種話惹我不高興。我一分鐘都不可能和你分開。」
「賀時錦,這件事不能由著你的孩子脾氣了。學業第一,感情第二。」凌軟從他手裡抽回手,「這件事必須聽我的。」
「聽你的什麼?」
「暫時分開,避風頭…」
「分開?」
賀時錦猛地提高了音量,「凌軟,你要和我分開?」
他神經質的重複質問了兩句,沒得到滿意的回應。
因為凌軟只顧著往前走,賀時錦猛地拽住凌軟。
「分開?就為了這麼一點小事,你要和我分開?」
「錦哥,你冷靜點!」
「我告訴你,我不可能和你分開的!」
賀時錦掐著凌軟的肩,直接把他硬生生的扮向了自已身邊,賀時錦滿目陰鷙,直接在學校人來人往的地方,對著凌軟的唇咬了下去。
「你瘋了!!」
「是,我本來就是瘋子。你不是才知道麼。有診斷書的那種純瘋子。」賀時錦水色淋漓的下唇間,沾著很大的一片血跡。那是他失控在凌軟唇間咬出的血跡。
「分嗎?還和我分嗎?」
賀時錦架著凌軟的肩膀,把他困在牆壁和自已的胸膛之間,又暴戾的在他唇間的傷口上咬了一口,目眥欲裂的逼問他。
「你有病!!」凌軟氣得甩了他一巴掌。
賀時錦俊美的臉上很快浮現出五個清晰的指印來,「還分嗎?」
賀時錦又銜著凌軟唇邊的破處,咬出了更多的血。
又連續這樣逼問幾次,凌軟疼得臉都白了。
他又甩了賀時錦耳光,對方挨了他的耳光,反而逼問得更加兇狠激亢。凌軟實在沒辦法了,啞著嗓子對賀時錦說道,「先去輔導員辦公室,看看能不能和他談判一下,周旋一下。
萬一他答應了,我們不是就不用分手了麼?」
凌軟的下唇幾乎被咬掉了一層皮,唇邊也混合著一些深紅的痕跡。「你能不能冷靜下來?
賀時錦,我只是不想因為我們的感情影響你的前途。沒有真的想和你分手的意思。」
「我不可能和你分手。永遠不可能。除非我死了。」
賀時錦鬆開凌軟,對他放了幾句狠話,牽著他的手,走進了輔導員的辦公室。
凌軟氣得又想甩他耳光了,但還是忍住了。
路上,凌軟想把手從賀時錦手裡掙出來,但賀時錦說什麼都不鬆手。很快,輔導員的辦公室到了,凌軟和賀時錦彆扭的走了進去。
在進入輔導員辦公室後,賀時錦驀地鬆開了凌軟的手。
「時錦啊,你和凌軟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呢?」
A大校方根本不想開除賀時錦,別說開除,連個處分都不想給他背。「一切都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