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時錦注視著他散發著酒氣的薄唇。
醇香的酒液在體溫的蒸騰下,淡淡的稀釋在了空氣中。
「不喝了。嗯唔…我酒量不行。錦哥。你知道的。」
「再喝一杯,寶寶,嗯?」
喝醉的凌軟簡直不要太迷人。
「很好喝的。甜甜的。還會有發酵後的果木香氣。是回甜。你要慢慢品才能品到。」
「嗯?」
凌軟的大眼睛已經染上了一點迷濛醉意,「你是不是拿錯了?你說的這些味道,我一個都沒有嘗到…」
「你喝得太少了。你再嘗嘗。」
賀時錦又給凌軟倒了一杯。
凌軟完全被灌醉了,他只覺得頭重腳輕,就連骨髓里都透著綿軟。
賀時錦把他抱在腿上,誘哄著把酒杯送到他唇邊,輕輕用高腳玻璃杯的杯壁輕輕撬開他的唇。
用低磁的聲音向他解釋著這葡萄酒多麼的好喝。
在他頭暈腦脹的時候,一杯接著一杯的騙著他喝下去。
凌軟醉得身體無力,只能綿軟的依附擁抱著賀時錦。
「錦哥,我沒力氣了,怎麼辦…」
「沒事的。寶寶想做什麼。告訴我就好了。我來代勞。」
「頭暈,難受,錦哥…我想吃葡萄。」
於是賀時錦剝了葡萄皮餵給他。
吃著吃著,凌軟就失去了意識。
賀時錦抱起他,回了房間。
……
再醒來的時候,凌軟是在賀時錦臥室里的超大浴缸里。
他依偎在賀時錦的懷裡,對方的小臂放在浴缸壁上,在回復電子郵件。
「錦哥。」
凌軟滴水的柔軟發梢離開對方的精實胸膛。
大眼睛還在發懵。
「寶寶醒了?」
賀時錦眼角眉梢都浸著性感的懶懨與滿足,「感覺還好嗎?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他摟著凌軟,很溫柔的關心凌軟。
「沒事。我還好。」
凌軟的腿不自在的在清澈的池水中蜷縮起來。
「錦哥,你幫我洗過了嗎?」
凌軟聞到自已身上香香的。
「嗯。你沒力氣了,我就幫你洗了。你要是不滿意,覺得不乾淨,我可以再幫你洗洗。」
「沒事。你洗的挺好的。錦哥,我們一起來看電影吧。」
凌軟激動的搓了搓手手,「這個恐怖片我好久之前就想看了,但我一個人不敢看,但我又想看。和你一起看,就不害怕了。」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