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范進不但操持了喪事,水清還準備了豆腐飯,並且不單單喊了給范家幫忙的村民,連孫趙兩家幫忙的也一併請了,這這。
村子上村民知道他們沒讀過書沒學識,不知道怎麼形容,只知道範進和水清真真是個講究人、體面人!
廚房裡,胡母和王秋月鄭燕確實早早就忙活開了。
鄭燕給灶洞架上火,開始幫忙切臘肉和大白菜。
胡母將切好的臘肉倒入大鐵鍋中煸炒出油,再加入蔥姜爆香,隨後倒入切好的大白菜炒到斷生,加入沸水後隨即將豆腐在手上切成小小的塊狀,一塊塊沿著鍋邊下入湯汁中燉煮。
其實切成塊的豆腐要是先在油中煎到兩面金黃再燉肯定更好吃,只不過豆腐飯講究的就是個一清二白,自然還是白白的下鍋白白的出鍋比較好。
五六桌的人,單單一鍋吃食必然是不夠的,胡母每燉好一鍋,就盛出放在雙耳小鐵鍋中,由王秋月端到飯廳桌子上,那裡已經有生起炭火的紅泥小火爐。
炭火紅艷艷,小火慢慢燉,而雙耳小鐵鍋中的臘肉白菜燉豆腐咕嚕嚕冒著小泡泡,最上層撒了一撮翠綠的蔥花蒜葉,雖簡單卻不簡陋。
胡母又盛出一鍋,數了數數量,朝兩人提議:「這個雙耳鐵鍋真真方便,能裝還能燉,我估摸著一鍋不一定夠吃,待會這三口大鐵鍋里還燉上,哪桌吃完了咱們就添上。」
菜的樣式是少,不過量上還是要保證的,不管好壞,讓人吃飽是根本。
鄭燕手上切臘肉沒停,哎的應了聲:「成,周玉那邊還煮了三大鍋大米飯呢,隨時不夠咱們隨時補上!」
想到三大鍋的米飯,胡母微微放下心。
釀酒屋子裡也壘了三口灶台,原本是用來蒸米釀酒的,酒不給釀了後,宴請做吃食啥的多了這三口灶台不得不說方便許多。
當勞累了一上午的村民頂著寒冷進入暖呼呼的屋子,迎面而來的撲鼻飯菜香讓人本能的咽了口口水,屋外和屋內的巨大反差一時間讓人愣在原地,忘了挪動步子。
「咋不走了咧?前面的快走啊。」後面的漢子催促道。
進入屋子裡的村民如夢初醒般,嗷嗷了兩聲,繼續往裡走。
「來來,先坐,坐下就寬敞了!」胡屠夫招呼道。
等後面漢子婦人進了屋子,終於明白前面的人為啥呆愣住不走了,因為他們也是如此!
同樣是屋子,咋地范進家的寬闊就算了,還如此暖和呢?他們家也有小火爐也有炭火,但就是沒有他家這般舒適。
四方桌上紅泥小火爐,上面鐵鍋中咕嚕咕嚕冒著泡,食材實在,湯汁濃郁,四周一圈擺放的大粗陶碗裡是晶瑩瑩潤的白米飯,每一碗米飯都堆的小山一般高,冒著山尖尖。
等端上碗,吃上菜才發現,不僅僅有豆腐,臘肉更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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