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風弄沉著臉上前:「我來!」
喬楚楚閉著眼,雖然看不見,但她光靠想像就能想像到,裴風弄和裴游川帶著光溜溜的季晏川在賽道上跑步的樣子。
肯定很滑稽。
因為她身邊的林清哈哈大笑:「季晏川這個狗崽子,臉都不好意思讓人看見了,還他媽捂著,笑死我了。」
裴沐笑得直不起腰:「最重要的是他臉上還有狗屎,就算是捂著臉,手也不敢真正放上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裴游川生龍活虎地抬著季晏川跑步:「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一!小伙搖起來!」
裴風弄在後面抬,陰森地盯著季晏川看。
季晏川只感覺屈辱感排山倒海地朝他襲來,捂著臉無能狂怒:「我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給我等著!」
裴風弄置若罔聞,跑完一整圈,像倒垃圾一樣順手就將季晏川一拋!
季晏川砸在地上,地面涼得透骨,憤恨抬頭:「你們——」
他話戛然而止。
因為裴風弄居高臨下睇著他。
裴游川臉上的笑意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了。
兄弟倆像個鬼差守著他。
季晏川被他倆看得毛骨悚然:「你們還想幹嘛?」
裴風弄目光陰森:「季晏川,你剛才差點殺了我妹妹。」
季晏川氣笑了:「我只是想要撞她一下,給她一點教訓而已,言重了吧。」
裴風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周身籠著肅殺之氣,幾乎要與黑夜融為一體,連語氣都是低沉的。
「如果不是她有手法,按照剛才那個速度來講,她已經死在你手裡了。」
季晏川依舊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問題,輕飄飄反問:「她不是沒死嗎?」
裴風弄眼睛一眯,冷笑起來:「好,很好,既然你這麼說,那咱們就事論事。」
「我兄弟脫了你衣服,是因為你要願賭服輸,輸的人就是應該要裸奔一圈,但你剛才蓄意撞我妹妹,我還要慢慢跟你算這筆帳。」
裴風弄俯下身,目光如炬:「咱們,走著瞧。」
季晏川眼皮一跳,咬牙看著裴風弄和裴游川離開:「那你家的裴不羨還往我臉上糊了一團狗屎呢,這筆帳怎麼算!」
任由他如何大聲喊叫,裴風弄都沒有回頭,徑直來到喬楚楚面前,拽住她的手就走。
喬楚楚的眼前忽然一片光明:「?結束了?」
裴風弄冷著臉:「結束了,但別回頭,那傢伙還沒穿衣服。」
她嫌棄地癟了癟嘴,又覺得有點好笑:「我看他出車禍了,還以為懲罰要放棄呢。」
裴風弄的語氣冷得像冰:「願賭服輸,他必須要承受他輸了的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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