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毛骨悚然的後怕伴隨著一種奇異的電流感躥遍全身。
季晏川踉蹌爬起來,盯著喬楚楚的背影。
她在策馬奔向白金色頭髮的男人。
喬楚楚對裴不羨伸出手:「裴不羨,要不要上來玩一玩?」
裴不羨驚艷睜大眼睛,毫不猶豫地握住她的手。
喬楚楚稍稍用力,將他拽到馬上!
裴游川急了:「喬楚楚怎麼不帶我一個啊!」
微生凜直接跑去馬廄選馬!
裴沐裴辭緊隨其後。
沈酌言有點拘謹地站在原地,眼巴巴地看他們去選馬。
裴游川轉身要去馬廄,又見到沈酌言一動不動,抬手招呼他:「走啊,不然一會兒好馬都讓那幫有心眼的搶走了!」
沈酌言心動,想上前,但還是駐足。
他遲疑著:「我、我可以嗎?」
裴游川輕笑,大方道:「有什麼不可以的,大家都玩就你不玩啊?搞得好像我們家人很小心眼一樣。」
沈酌言眼前一亮,看了眼喬楚楚的方向,趕緊邁步進入馬廄。
喬楚楚注視著前方,對裴不羨大聲道:「你還好嗎?」
裴不羨沒明白她的意思:「什麼?」
她側目看向他:「你剛才不是還追車來著嗎?我沒下車的原因不是因為我心狠,不擔心你,而是因為我有不得已的苦衷。」
【唉,雖然我這麼說,但裴不羨這種不講理的性格估計也不會聽信我。】
裴不羨微不可察地皺了下眉:「我知道。」
喬楚楚驚訝:「你知道?」
他的碎發被風微微吹起,露出雌雄難辨的臉,像是一隻漂亮的小貓,乖巧地搭在她肩膀上:「有的時候可能不會理解,但只要你說你有苦衷,我就信你。」
不管能不能聽見心聲。
只要是她說她有苦衷,他就會信。
喬楚楚卻不信他:「你這麼灑脫,還能追車?」
「追車和灑脫是兩碼事兒。」裴不羨沒有安全感地蹭了蹭她肩膀:「那一刻我特別害怕,怕你跟七年前一樣,拋下我就走了。」
喬楚楚:「?」
他濃密的眼睫低垂,像是個患得患失的小孩子:「自從我們有了隔閡之後,我總覺得抓不住你。」
喬楚楚覺得離譜,掃了眼他抓著她衣角的手:「可你這不是抓著呢嗎?」
裴不羨一怔。
她注意到裴游川他們騎馬追上來,開懷道:「而且你現在還得抓緊了,我要加速了!」
裴不羨心臟砰砰地跳,聞言緊緊摟住她的腰:「我抓緊了!而且抓得很緊!」
裴游川騎馬匆匆趕來:「裴不羨,你丫給我滾下來!一個大老爺們坐在人家小女生後面,你丟不丟人啊?!」
裴不羨做鬼臉:「我不,你這是嫉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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