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方心月這樣叫你,還是說你更習慣我叫你學妹?」邊落垂眸看她。
換個稱呼就臉紅了,好可愛。
木蕭蕭說:「都可以,隨便你。」
邊落彎了彎唇,道:「學妹也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
木蕭蕭還欲再說,音樂劇的中場休息結束,舞台上的表演又開始了。
她有點分心,不知道以後怎麼稱呼邊落。
叫邊學長嗎?
聽著好像他叫她蕭蕭更親昵一些。
看完了音樂劇,兩人走出劇場,人潮擁擠。
邊落抬手虛環她的腰,免得她被擠到。
木蕭蕭垂眸看了眼他的手,虛環著,護著她,卻沒有碰到她。
走出人潮,沒那麼擠了,邊落收回手。
他的手快要垂落時,木蕭蕭的手往他那邊動了動,移到一半有點不好意思,又打算收回去。
邊落察覺到她的動作,手往旁邊移動,小拇指碰到了她的小拇指。
輕輕一碰,便如觸電一般。
心跳莫名地加快了。
木蕭蕭沒想到自己就碰了碰手指,都會有種酥麻的感覺。
邊落見她只是害羞,並沒有一點不願意,便慢慢地牽起了她的手。
整個過程沒有多久,可對兩人來說,卻像是經歷了一場蹦極一般。
心跳加速,呼吸急促,靈魂似乎都因為湧上來的喜悅戰慄起來。
「叫阿落可以嗎?」木蕭蕭被他牽著手走了一段路,問他。
「當然可以。」邊落其實不太習慣和人親近,畢竟從小到大孤家寡人,獨來獨往慣了。
就連在稱呼方面,有人要是用暱稱叫他,他都會覺得怪怪的。
因為稱呼的改變,代表著對方關係和自己更親近了。
可是,她說叫他阿落,他卻很開心,不會有任何不適。
邊落自己都沒想過,自己會那麼雙標。
別人想靠近他,他會想關上門。她來,他會想主動打開門,邀請她進來。
兩人牽著手,坐上了公交車。
坐上公車後,兩人坐在了公交車後排,手還牽著。
誰都捨不得放開。
邊落和木蕭蕭討論著今天看的音樂劇。
結果,討論得太上頭了,兩人直接坐到了終點站。
「終點站到了,你們是不是坐過站了?」司機朝兩人喊。
「是坐過站了。」邊落道。
兩人換了輛公交車,這才回了S大。
把木蕭蕭送到宿舍樓下,邊落說:「抱歉,到站時,我沒說。」
「為什麼?」
「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