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人家的少爺大概與他們想法不同吧。
再後來,她想唐婉了,又回到了江南,看著那顆桃樹已經開了花,忽然她想回到唐家,那是唐家欠唐婉的,唐婉她說恨,那麼這些人都要來賠罪才對。
於是她弄壞了自己的右耳,帶著長命鎖,成了「唐婉」,可是還不夠,唐婉不該是她這般樣子的,至少不應該只會寫唐婉和十五這四個字。
這時候那破廟中的少年出現了,他變的好似不一樣,衣著、氣質和發冠,還有他身邊的青年。
只是他的眼神從未變過,太嚇人。
他說他可以幫她報復唐家,但是代價是她得看著江南那小公子,五年之後便回到唐家。
她答應了。
可是,她又有些後悔,沈知嶼如何能玩的過這般可怕的人?
沈知嶼很快拿到了檢書,他將檢書交給了齊洪濤,一切都按照之前想的去做,果真,朝堂上已經有大臣開始替沈津風說話。
檢書中查出來聞人胥並非自盡,而是中毒,毒是早就有的,所以當天聞人胥並非撞柱自盡,而是毒發受不了後才如此,既然是這樣,也不能說是沈津風監守不力,畢竟他也不知道聞人胥會中毒,並在牢中受不了毒性自盡。
有那些言官在,皇帝不得不放了沈津風,沈津風回來時早已經歷過刑罰,被打了幾鞭子身上好幾處傷。
「哥……」沈知嶼心疼的看著他,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乖,哥哥沒事,過幾天就好了。」沈津風臉上慘白沒有血色,嘴唇乾裂起皮,狀態不太好,福叔將藥送來,沈知嶼連忙餵給他。
「你是如何叫那些言官開口?」沈津風出來時便聽說了這件事,知道是自己弟弟幫的忙。
沈知嶼將最近的事情說了一遍,其中當然也包含裴清宴的幫助,當然,那件事除外。
沈津風嘆了一口氣,他忽然問了一個奇怪的問題:「小九,你告訴哥哥,你是不是對裴清宴有那種心思?」
「怎麼可能!」沈知嶼幾乎要跳起來,裴清宴是幫了自己幾次,那倒也不至於真就因此喜歡他了。
「裴清宴以後會有互相喜歡的人。」他悶悶說,只是說這話時眼神有些閃躲。
裴清宴會與顧玄燁在一起,這是夢中給他的提示,他只求沈家所有人能平安無事,其他的都與他無關。
可是怎麼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
顧玄燁那樣的人,實在配不上裴清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