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有什麼需要差遣請儘管吩咐,我等誓死追隨殿下。」
那玄鐵符在白將軍的身上,但是自從汝南王死去後,在東晉做暗探的白將軍帶著這玄鐵符和那支精英軍隊消失了,以及汝南王曾經號令裴家部下的裴家軍符。
那可是能與虎符相媲美的東西,此令重現,那些曾經效命於裴家的將士便會再次聽從差遣。
他們便是其一,掌的便是裴家財務往來,汝南王死後他們便隱藏身份在瑤水縣做起了生意。
「將裴家其餘將士全部找回,白將軍那邊已經在做準備。」
「是,殿下,我等定會竭力幫助殿下為世人揭露真相!」
沈知嶼與宗櫟到了馬場,原來他還叫了其他人來玩打馬球,只是沈知嶼心不在焉,幾次都打了個空,有些人已經開始急躁,忍不住說了一句:「不會玩就別玩。」
沈知嶼自知理虧,於是道歉道:「抱歉,是我拖後腿了。他控制著馬走到宗櫟身邊,商量說:「我不打了,你們先玩吧。」
宗櫟早就看出他不對勁來,於是也沒勸,於是也下馬將馬遞給手下人。
「怎麼今天總是心不在焉的,是發生了什麼?與我說說。」
他們本就就是陪著宗櫟玩的,現在他不玩了,其他也要下馬,卻被宗櫟攔住說:「你們先玩,不用管我與嶼第。」
於是他們才放心的玩起來。
沈知嶼搖搖頭,什麼也不肯說。
也確實不好說,畢竟惹他頻頻出錯的是裴清宴的出現。
「心情不好的話,不如去雅樂軒喝一杯?今日聽說排了新的歌舞。」
沈知嶼也確實想喝酒了,於是與宗櫟又轉到了雅樂軒。
這次宗櫟沒有叫楚楚,只是在二樓找個位置點了酒。
雅樂軒的確排了歌舞,只是沈知嶼沒心情看,他悶了一口酒,卻依舊心情煩悶。
都是一個裴清宴害的。
宗櫟確是真的來欣賞歌舞的,小口的品嘗著,等他回過神來,沈知嶼已經有些醉了。
「嶼第,你怎么喝了這麼多!」宗櫟驚訝的說道。
只見沈知嶼迷迷糊糊的抬頭問道:「什麼?這酒確實是好喝,還有麼?」
他那瓶已經空了,就要來拿宗櫟的,宗櫟哪裡還敢叫他喝,連忙搶先一步奪走。
沈知嶼有些迷茫,指著空空的桌子,疑惑的說了一句:「沒了。」
「是沒有了,你可不能再喝了,待會兒沈哥更不待見我了!」畢竟是自己帶沈知嶼來喝酒的,還把人弄醉了,沈故惟明顯在意沈知嶼這個弟弟。
倒不是怕他,只是不大禮貌,那沈故惟看自己就像大尾巴狼一樣,怕自己把人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