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寶物實在太耀眼,這幾天他看著那些人一個個貼上來,離沈知嶼極近,沈知嶼沖他們笑,與他們親近,好像除了他之外誰都可以在他身邊有一席之地。
可這明明是只屬於自己的寶物,憑什麼那些敢覬覦?
對,藏起來,藏起來就不會有人瞧見了!
裴清宴用搭在架子上的衣帶將沈知嶼綁住,沈知嶼要喊出聲,他便威脅說:「你若將人叫來,我就敢在他們面前艹你。」
沈知嶼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置信 這樣下流的話若是從前的裴清宴是不可能說的,如今卻毫無顧忌。
不過這樣的威脅確實將沈知嶼嚇住,裴清宴實在不對勁,就因著今天他忽然夜闖沈家,他也不敢真的賭裴清宴敢不敢做,只能任由他將自己擄走。
裴清宴武功極好,幾下便出了沈家,甚至連沈家請來的護衛都沒驚動。
耳邊是風,沈知嶼被綁著抱在裴清宴的懷裡,眼看著離自己家越來越近。
「原來你武功這麼好。」他嘲諷道。
裴清宴從來不與自己說真話,最後願意告訴自己從他入京便成了他的棋子也不過是憐憫自己吧。
畢竟當時自己已經毫無價值。
不過他現在又想幹什麼呢?又何必非要糾纏不休。
他帶著懷裡的人跳進了自己的宅院,其實裴清宴原本也不覺得這裡有足夠安全的地方能夠藏起他的寶藏,他想將人帶回別院,那裡是他從小長大的地方,那裡才算是他的家,他要將人藏回自己的窩裡每天看著才覺得安心。
但太遠了,這個臨時的住宅也算安全。
只是他才進了院子,一幫人便出現了。
燈光稍亮了一些,沈知嶼這才看清了裴清宴的狀態。
不對勁。
實在太不對勁了!
眼底全是血絲,渾身暴虐的氣息,尤其是他自己的暗衛出現時,殺意幾乎都要溢出來了。
「殿下。」廣白叫了一聲,試圖想商談他還有幾分意識。
可惜他才開口,裴清宴已經闖了過來。
他手裡不知道何時有匕首,一手錮著沈知嶼不肯撒手,匕首則是毫不留情的刺向他自己的暗衛。
在他眼裡,這些人就是來爭奪他的寶物的,自然是得全殺了才好。
可是他自己培養出來的暗衛個個都是拔尖兒的,裴清宴懷裡還抱著沈知嶼,自然打不過那些暗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