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初秋挑了挑眉,腳下持續用力。
寒曜年深吸一口氣,認命地閉上眼,合上電腦。然後他抬眸看向賀初秋,語氣沉沉:「很好玩嗎?」
賀初秋被他看懵了:「你不繼續?」
「當然要繼續。」寒曜年冷笑一聲,抓著他的腳按了下去,「給我弄出來。」
賀初秋:「……」
寒曜年幾乎是粗暴地抓著他腳踝,嫌一隻腳不夠,還把他左腳也拽了過來。
賀初秋雙腳貼著【——】,被弄得又癢又麻,整張臉都紅透了。
過了許久,寒曜年身體緊繃又放鬆,終於鬆開了對他的鉗制。
賀初秋忙不迭收回潮濕的腳心,惡狠狠瞪了他一眼:「寒曜年,你這個衣冠禽獸。」
寒曜年正在收拾後續,眼中帶著尚未散盡的兇狠。他笑了一下,俯身在賀初秋耳邊說:「不是你想這麼玩嗎?」
寒曜年站了起來,賀初秋不可避免地看到了他的東西。
寒曜年的東西很兇。
比他本人更凶。
光天化日之下,每一個細節都無比清晰,像是一隻肉色的異形。
賀初秋別過臉,罵了句丑東西。
當晚,丑東西就抵著他欺負個不停。
還和異形一樣記仇。
賀初秋推開寒曜年兇狠的臉:「別咬我脖子,我明天要回去上班。」
寒曜年哼了一聲,依依不捨地嗅聞他側頸:「上班又怎麼了?」
賀初秋皺眉,聲音斷斷續續:「會被人看見……」
「看見又怎麼了?」寒曜年不樂意,「我又不是見不得人。」
賀初秋:「誰說你見得?」
寒曜年支起身體,目光沉了沉:「我們不是已經在一起了?」
賀初秋默不作聲。
寒曜年皺眉,抬手捏起他下巴:「賀初秋,你什麼意思?」
賀初秋順勢抱住寒曜年腦袋,抬頭封住了他嘴唇。
言語被剝奪,寒曜年的動作就越發兇猛,賀初秋被迫擠出一聲聲求饒,卻沒能得到憐憫,反而迎來了更加兇猛的侵占。
他們互相撕咬,抵死纏綿,仿佛兩隻爭奪地盤的野獸。
直到其中一方繳械投降,賀初秋徹底認輸,疲倦不堪地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賀初秋被手錶鬧鐘震醒,被迫掀開了沉重的眼皮。
接近一周的休假,讓他整個人都鬆懈了下來,現在更是累得連胳膊都不想動一下。
但他定了中午的航班,現在已經9點多,該起床準備去機場了。
賀初秋掀開被子,撐著破破爛爛的身體起來。還沒坐起來,就被一股劇烈的力道扯了回去。
男人雙臂禁錮著他,臉色很差:「你去哪兒?」
賀初秋頭疼:「我中午的飛機。」
寒曜年呼吸沉了沉,耐著性子問:「哪個航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