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阿姨那邊,交給我來處理就好,至於江攬月……」薄初霽的眼裡閃過一絲不耐,「她不會再有任何的想法。」
在知道江攬月存在的時候,沈紀言並沒有和薄初霽正面聊起了過她,他只是默默地調查起了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
在得知薄初霽和江攬月之間的關係後,他也沒想過要摻和到他們兩人的中間。
只是,如今的情況不一樣了,現在的他和薄初霽就是一體的,有些事有些話,他要同薄初霽說清楚。
「你和江家的事理不清斷不了,在你們之間永遠有一條人命。」
薄初霽也深知這點。
可是他並不想讓自己一直被恩情裹挾下去,他並不是忘了江一鳴,他只是想往前走。
所以,他也不想江攬月一直被留在過去。
見他的臉色又有些沉重,沈紀言暗嘆一聲,他本不想讓話題變得沉重。
他一把拉過薄初霽的手,把他往燈光找不到的角落裡拉。
薄初霽被按在牆上的時候還不知道他要做些什麼,直到鼻尖全是他的味道,他的大腦才出現了一瞬間的空白。
沈紀言往前靠了靠,兩個人的身子緊密地貼在一起。
「別說那些煩心的事情了。」
薄初霽的喉結滾動著。
「那你這樣……是要和我說什麼?」
沈紀言輕笑一聲,今天薄初霽穿的是一件白襯衫,靠得近了其實能看到他那藏在襯衫下的肌肉。
他伸手戳了戳,頭頂傳來一聲悶哼。
「小言,你想要什麼?」
薄初霽問他想要什麼,而不是想要做什麼。
或許兩人在進入黑暗的時候就已經明白了對方的心中所想。
沈紀言忽然靈光一閃,在腦中編織了一個劇情。
他一把拽住薄初霽的衣領,把薄初霽的襯衫拽得有些皺巴巴的。
「薄先生,你知不知道,一個商人最忌諱的是什麼?」
「……是什麼?」
「我還沒有問完呢,薄先生,請不要打斷我的話。」
薄初霽的聲音有些沙啞,不知道為何,在沈紀言揪住自己領口的時候,他覺得四肢百骸都傳過一陣電流,讓他整個人感覺有些輕飄飄的。
沈紀言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現在這麼做對薄初霽而言意味著什麼。
薄初霽的輕笑在黑暗中傳了過來,好似空氣都振動了幾分。
「一個商人最忌諱的就是把個人的情感帶入到工作中,所以這一次薄先生輸給我了,這麼大的單子都丟了,想必薄先生這次很是心疼吧?」
薄初霽這才聽明白了點沈紀言話里的意思。
原來他是想跟自己玩角色扮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