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初霽收到事情處理好的消息後,這才丟了手機湊到了沈紀言的身邊。
他剛靠著沈紀言坐下來想說些什麼,沈紀言就頭也不回地站了起來,移到了另一邊的沙發上坐著。
他有些尷尬地看了看周圍,再次站起身來想要坐過去。
沈紀言咽下口中的水果,抬起手道:「坐那。」
薄初霽剛要站起來的身子一震,保持著要起不起的樣子,整個人弓著身子,站起來也不是,坐下來也不是。
過了好久,他才動了動有些僵硬的身子,往後靠了靠,坐了回去。
沈紀言其實剛才就有些憋不住笑了,但是還是硬撐著沒有讓自己笑出來。
薄初霽坐下後如坐針氈,想要開口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關於江攬月說的那件事,他也是後來關注沈紀言動向的時候才知道發生了什麼。
當時他就調查了這件事,原來是當時他們在說話的時候被江攬月聽見了,只不過那個時候他們都心煩意亂,就沒有人在意江攬月在附近。
沈紀言倒是沒覺得有什麼,在他心裡,江攬月要是真的能讓薄初霽另眼相看,她也就不會一次一次地來自己這裡找事了。
只不過,偶爾逗逗薄初霽還是挺好玩的。
他恍若無事的繼續吃著水果,但薄初霽卻只覺得煎熬,自從這次和沈紀言重逢,他每次見到沈紀言都想回到五年前給自己一巴掌,讓你多嘴!
可是事情已經發生。
薄初霽嘆了口氣,平時在商場上的三寸不爛金舌在這個時候就不知道該如何破冰了。
沈紀言等的有些煩了,他翹著二郎腿,拿著叉子的手橫搭在沙發上,語調悠悠:「江攬月還真是什麼都知道,只是她是怎麼知道的?」
薄初霽咽了口口水,想說她是因為來找自己的時候意外聽到的,沈紀言會信嗎?
見他不說話,沈紀言挑眉,「怎麼不說話了?這可不像你啊。」
薄初霽最後還是嘆了口氣,竟有些破罐子破摔的無賴模樣。
他不管沈紀言讓自己坐著的話,站起來就走到沈紀言的面前。
對上薄初霽的視線,沈紀言前一秒還在疑惑,下一秒就被人從沙發上抱了起來。
薄初霽的一隻手臂托著沈紀言的臀部,另一隻手摟在他的腰上,把人高高地抱了起來。
沈紀言手裡還端著果盤,剛才差點就把盤子裡的汁水灑在薄初霽的身上了。
他一手環住薄初霽的脖子,牢牢地抱住了人,這下他有些惱了。
「你幹什麼?別耍賴!快放我下來!」
薄初霽輕哼了一聲,他抱著沈紀言走到窗邊站定,把人壓在了玻璃上。
背上傳來堅硬又冰涼的觸感,沈紀言有些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拿著叉子的手一松,下一秒,他扯住薄初霽臉頰上的肉,用力地往外拉。
薄初霽嘶了一聲,但手上的力氣沒有減少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