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敘?」
薄初霽這才意識到也沒有看到周敘的身影,臉色沉了幾分。
「周敘去哪了?」
「剛才周敘撞到人了,酒水灑了一身,就去上面換衣服了……」
向璃書的話沒說完,薄初霽就朝樓上走去。
這個時候,特助也查到了沈紀言的去向。
他快步跟在薄初霽的身後,小聲道:「薄總,監控里顯示小沈總是跟著周敘上的樓,但奇怪的是,有一個侍者也一起上去了。」
按理說,特助不會單獨說一個侍者的情況。
「你是懷疑那個侍者有問題?」
特助點頭:「我前後對照了一下,周敘撞到的那個侍者後來端了一杯酒送過去,周敘喝完那杯酒就上去了。」
這個劇本實在是太爛俗了。
薄初霽面色緊繃,幽暗的眼底蘊藏著驚濤駭浪。
偏偏這個爛俗的劇本如今發生在沈紀言的身上。
好在沈紀言的消息發得快,薄初霽也立馬就看到了。
一上樓,四周靜謐,隔絕了樓下的嘈雜,薄初霽本來有些急切的心突然慌得不行。
他看到了沈紀言掉在走廊上的手機。
走廊上瀰漫著一股緊張的氣氛,兩人臉上的表情都緊繃著,似乎預示著一場暴風雨的到來。
「薄總,監控調出來了,只是好像被人動了手腳,有一段監控記錄是空白的……」
特助越說越心虛,說到最後聲音越來越小聲。
薄初霽掏出手機給周瑛打了個電話。
電話接通,周瑛的聲音傳來,「哪來的風把薄總給吹來了?你——」
「周敘和沈紀言不見了,我的人查到有人在周敘的酒水裡下了藥。」
周瑛打趣的聲音一下子變得正經了起來,她往安靜的地方走了幾步,小聲道:「今天來的媒體不少,如果有人故意把這件事透露給了媒體,怕是不好收場。」
薄初霽的臉上仿佛罩上了一層冷霜,眉頭緊緊地蹙在一切,神色凝重,透著一股子冰涼刺骨的寒意。
「我去找他們,你處理好監控和媒體,今天的事我不希望有其他人知道。」
周瑛聽說過一點薄初霽和沈紀言之間的事,加上事情和自家弟弟有關,她也不能不重視。
「交給我吧。」
周瑛掛了電話,原本輕鬆愉悅的臉色變得晦暗不明。
一身穿白色西裝的男人走了過來,看到她臉色不愉,好奇問了一聲。
「我倒是好奇得很,哪個不要命的狗東西敢在薄家的場子向家的地盤動沈家和我周家的人。」
周瑛大學還沒畢業就跟她大伯在公司鍛鍊了,也不是沒有碰見過一些離譜的事情,但這還是她見過的最大膽最可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