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庭樾的身材其實和他的臉極不相符,穿著衣服看不出什麼,但是沈黎清卻深有感觸。
他好幾次做夢都會夢見那令人血脈噴張的肌肉,那優美,飽滿的線條,是上帝雕刻師也無法復刻的完美作品。
「我問你前面那句。」觀庭樾制止了他愈發胡作非為的手,他握著沈黎清的手腕,將沈黎清整個人帶到面前壓了上來。
沈黎清毫不知羞恥地道:「怎麼了?我哪裡說的不對你可是楓城1圈的夢中情人,外面都傳你要給我做老婆了……唔。」
觀庭樾的吻不由分說地落了下來,指腹在他腰上極富技巧地按了幾下,引得沈黎清輕哼了一聲。
那細微而隱忍的聲音像火苗一樣引燃了導火線,觀庭樾將沈黎清整個人壓在碗櫥上,氣息愈來愈粗重。
沈黎清也有些失控,勾著觀庭樾的脖頸往下按去。
他們之間已經很久沒有這樣親密無間地「相處」過,前段時間發生了太多事,他整個人亂的像鍋燒糊的粥,自然也沒心情想那些旖旎的事情。
但今晚觀庭樾的出現,仿佛是將他密不透風的殼鑿出了一個小洞,外面溫暖的陽光終於照進來,沈黎清像條蛇一樣纏著他的腰,貪婪地汲取那清冽醉人的氣息。
觀庭樾於他而言已經是癮,是極寒的冰雪與炙熱的岩漿反覆交替產生反應,他一會兒置身寒潮,一會兒又陷入火池,身體被冷與熱拉扯交纏,欲生欲死,無藥可醫。
全身最脆弱的地方被觀庭樾握著,粗糲的手掌紋理讓他的感官無限放大,熱度攀升,緊張與快欲如激流般衝撞著他繃如弓弦的神經。
「啊……」
沈黎清微微仰起頭,毫無招架之力地在觀庭樾掌心裡潰不成軍。
「這麼喜歡」觀庭樾輕笑一聲。
「觀庭樾……」他眼尾泛著糜艷的色彩,呼吸急促,微微張著嘴唇,露出舌尖,含混不清道:「老婆……」
「叫我什麼?」觀庭樾聲音低啞,湊近他耳邊,咬住了他的耳垂,卻沒用力,而是像故意折磨他一樣慢慢地廝磨。
沈黎清像剛被人從水裡撈出來似的,皮膚泛著淡淡的粉,覆著一層薄汗,他摟著觀庭樾的脖頸道:「早就想這樣叫了,我花了那麼多錢下聘,怎麼不能叫了」
「那是給我的嗎?」觀庭樾有意捏了捏他腰上最敏感的地方。
沈黎清渾身的骨頭,皮肉都酥軟的不可思議,他道:「我不管,反正我錢都花了,也答應和你結婚了,別人也都以為你是我老婆,你想不承認也晚了。」
觀庭樾看著他對稱呼如此在意的樣子,忍不住笑了笑,「隨你。」
他們還是沒有做到最後,觀庭樾抱著沈黎清來到客廳的沙發上,把他放在沙發,順手將茶几上的遊戲手柄放在他懷裡,「乖,你自己玩一會,飯做好了我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