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前,他為了給觀庭樾添堵,同時也帶著不願承認自己為觀庭樾吃醋打架的心思,故意說自己是為了別人才和秦喆打架。
他絮絮叨叨地強調了一路,觀庭樾都沒作任何反應。
服務員帶他們來到這間房的門前,將門卡交給觀庭樾,對今晚的事情表示歉意,說二位可以在這裡洗個澡換身衣裳,觀庭樾平靜道了句「多謝」。
沈黎清自覺無趣,剛走到床邊想要把身上的濕衣服脫下來,便猝不及防地被壓在了床上。
黑暗之中,他看不清觀庭樾的表情,只知道剛才還冷靜無比的觀庭樾此刻像是換了一個人,粗暴地扯去他身上的衣物,啃咬著他的肩膀。
「觀……唔……」沈黎清連一個完整的句子都沒能說出來。
觀庭樾仍然不說話,大概是許久不做了的緣故,沈黎清一下子接受不了這樣,在察覺到觀庭樾的意圖後,他抽著氣道:「你又要強迫我!」
沈黎清的語氣又凶又藏著委屈,他慶幸自己沒有開燈,因為現在的場景一定很難看,他一件衣服都沒穿,而觀庭樾卻穿戴整齊,連一顆紐扣都沒有鬆動。
「為什麼打架」觀庭樾的語氣不見一絲憤怒,卻用手掐著沈黎清的下巴,未放鬆絲毫。
沈黎清不說話了,他忐忑不安地喘著氣,怕自己說錯一個字便招來禍端,觀庭樾現在這幅架勢,令他不自主地發怵。
「最後一次。」觀庭樾從床頭拿出一瓶潤滑劑,低聲道:「為什麼?」
他並非不清楚原因,只要他想了解,便會有人將監控錄像雙手奉上,包括號稱是秦喆朋友的小弟,只需一點微不足道的,軟硬兼施的手段,他們便會將原委全盤托出。
他只是想聽沈黎清親自說出原因。
「早知道就不該管閒事!」沈黎清怒道:「就應該讓秦喆他們給你的酒里下藥成全你!你凶什麼啊你!老子掉到水池裡快凍死了,你連件衣服都不讓老子穿!怪我壞了你的好事是吧,你現在去找他還來得及!」
沈黎清氣的直發抖,雖然明知是自己剛才一直拿話氣觀庭樾,可偏偏在觀庭樾這裡,他好像就一點委屈都受不了似的。
可他明明不是那麼嬌氣的人。
「我再也不管你的破事了。」沈黎清憤憤地說。
房間裡光線微弱,從沈黎清的角度只能模糊看見觀庭樾的身形,但觀庭樾卻好像在黑暗中注視了他良久。
「你看什麼看,被我說中了是吧,你……阿嚏!」沈黎清打了個噴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