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想要說什麼,最後都沒有說出口。
第二天,柳緒正睡的舒舒服服的,可有一個東西老是鬧著他,讓他睡不安穩,於是,他一氣之下把那東西抓住了,一口咬上去。
「嘶~」
一聲抽氣聲在耳邊響起,柳緒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張帥破天的臉龐,與他距離極為接近。
柳緒剛想要說話,就發現嘴被堵住了,說不出話來。
他嘴裡的好像是嚴臨非的手······
有了認知之後,柳緒連忙拿開他的手,看著骨節分明的大手上有液體的痕跡,柳緒臉上微微紅了起來,非常不好意思地說:「臨非哥,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是你的手。」
「沒事,你喜歡就好。」嚴臨非從一旁抽出紙巾,慢條斯理地擦拭著上面的痕跡。
「現在還早啊,臨非哥你怎麼來了?」柳緒揉了揉眼睛,看了時間才發現時間才七點鐘,楊姨都沒有來喊他起床呢,他就來了。
柳緒把自己扔回被窩裡,餘溫著睡眠。
「再睡一會兒就要起來吃個早點,早上不吃對腸胃不好。」嚴臨非揉了揉他漏出來的腦袋,溫聲細語地說道。
一大早喊人起來吃早餐,稍微叛逆一點的孩子都會覺得不耐煩,可柳緒就不一樣,他每天早上都要吃早餐的,已經成為習慣,所以並不會覺得不耐煩。
就是,起床的時候難免會對床產生依賴,柳緒一般都是需要在床上躺一段時間才會起來,現在也不例外。
他賴床的時候,嚴臨非就在他的房間閒逛,看看房間裡增添了什麼新的東西,還有沒了什麼舊的東西。
很明顯,新的是畢業證還有畢業照片和一些跟同學的合作,還有零零散散的東西,最為明顯的是零食。少的,就是這個房間裡明顯的地方都缺少了肖正諱的痕跡。
以前,柳緒會把一些他看中的東西擺出來,有關於肖正諱的東西就是其中之一,現在,倒是沒有看到痕跡了。
嚴臨非表情並沒有變好,反而有些冰冷。
只有在意才會刻意。
把東西都收起來,就說明了柳緒有多在意肖正諱,怕觸景傷情。
「臨非哥,看什麼呀。」柳緒已經坐起來了,對於嚴臨非觀看他的房間,莫名有一絲的不好意思。
雖然房間裡不凌亂,可是,像嚴臨非這樣子審視他房間的,還是頭一回看到,以往他只會看上幾眼就帶過去。
「看你房間的擺設,少了不少東西,還多了些別的。」嚴臨非再次坐到他的床上,與之對視上了。
少年長得格外好看,一雙靈動的大眼睛裡仿佛藏著萬千星辰,漂亮極了,現在那雙眼眸里還倒映著他的身影,好似滿眼都是他,也獨屬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