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郁不死心的再說一句:「你看看,這裡有叔叔弄機器,你可以看叔叔啊,坐在這裡休息休息,還有飲料喝,今天爸爸還拿了幾個包子放在那裡。」
這點東西體能賄賂住夏崽?
夏崽當下繼續搖搖頭,很堅定的說:「爸爸,我跟你去幹活,我割草很快的,你不會傷到自己,爸爸你昨天都看到的。」
「……」
怎麼會看不到呢?
這小崽崽跟他爹地,嗖嗖嗖的就割到前面去了,速度之快。
夏郁還能說什麼呢?
而且,旁邊在搗鼓耕地機的柳時寅也笑著說:「阿郁你就讓崽崽去,想幹活還不讓人家干,你都不知道別人家都是逼著崽崽去幹活。」
夏郁無奈:「別人家哪有三歲的娃就跟著爸爸出來幹活,而且乾的還比爸爸多。」
柳時寅無情的大笑:「這說明你這個當爸爸的比不上孩子,有幾分丟臉。」
夏郁一副死魚臉看他,嘴角一抽,十分嘲笑的懟回去:「說的好像你不被貶低一樣,我倆都是一樣性質。」
都是個大人,誰嘲諷誰呢?
柳時寅瞬間止住了笑,意識到自己剛剛真的是蠢,說夏郁不就是說自己?
我勒個去的。
柳時寅閉嘴不說話了,專心搗鼓自己的耕地機。
夏郁無奈的搖搖頭,既然崽崽想去幹活,有這份孝心他就收下了。
只見他揉了揉崽崽的腦袋,笑著說道:「好,那你跟著爸爸去割草,不過爸爸還是得說,要注意點,千萬別傷到自己。」
夏崽乖巧的點頭:「好的,爸爸。」
於是,這一家三口就在割雜草,而柳時寅就在後面犁地。
當夏郁帶著崽崽向前走去雜草地的時候,柳時寅覺得有幾分不對勁,四處看了看周圍,發現現在就剩他一人在這。
那三人在前面割草,自己……
孤家寡人?
排斥在外的外人?
柳時寅顯然覺得自己就是多餘的那一個,他感慨,只要跟這幾個人待在一起,貌似自己經常都是多餘的那個人。
欲哭無淚呀。
不過呢,就算這麼想活,還是得繼續幹下去,就是動力十足了。
他得快點把後面這一片雜地都犁了,非得搞到前面插進他們三人不可。
呵,多餘?
我呸的多餘。
由於幹勁十足,夏郁幾人割雜草早早就割完了一圈,要慢慢往上移。
而柳時寅也是犁地飛快,畢竟樹根周圍的那點位置不用犁,不過是一個小時就把地犁了半圈,速度很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