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崽甜糯糯的說:「爸爸,我肚子好餓,要去吃飯了嗎?」
夏郁笑道:「去的。」
說完之後,夏郁朝著曾凡青笑了一下,隨後也不管他作何表情,帶著人就走了。
也沒什麼好說的,而且夏崽也給自己一個台階,此時不走難道還能繼續聊不成。
曾凡青就這樣站在原地看著他們的背影,那溫馨的背影,在他眼裡真的有點刺眼。
他要結婚確實是不錯,是父母安排的。
他這一次,來這裡就是為了再次跟夏郁談一談,為他內心不甘尋找最後的慰藉,硬要說,大概是為了真的不留遺憾。
曾凡青嘲諷的扯出一個笑。
不管如何,他跟夏郁是永遠接觸不到一起的,所以任憑他再怎麼掙扎,也終究是浮雲。
那邊,夏郁他們漫步走向席位,看看選一個地方坐一下。
李定尋到他的身影,開心的朝他走過來,場面立馬變成了兄友弟恭的畫面,讓人好一番笑。
祝信陽和貞宇傑他們倆自然也在,畢竟得跟在新郎屁股後面走,省得到時候丟了。
作為新郎和伴郎他們都是沒有空閒,這回單獨跟夏郁聊,就是知道他不容易跟別人熟稔,跟在座的沒幾個是相熟的,就怕他無從適應,找不到坐哪。
似乎,夏郁享受了一把高等待遇,是被帶著入座的。
李定手臂跨在夏郁坐的椅子上,半開玩笑的說:「樂樂這麼可愛,早知道當初就讓他給我當花童了,總覺得錯過了一個億。」
李定是越看崽崽越滿意,都差點上手了。
幸虧他沒上手,不然夏崽可就要鬧了。
夏崽:「李叔叔,當花童就別想,我沒空。」
崽崽的話引得他們笑了,在他們聽來,就是小孩子裝大人成熟模樣,怪可愛的。
李定本就開玩笑,聽到崽崽這麼說,當即就起了挑逗他的心思,說道:「哦~樂樂這么小年紀就沒空啊,是不是被你爸爸壓榨啊?」
貞宇傑和祝信陽對此露出了笑臉。
他們都看向崽崽,恨不得從他臉上看出點什麼東西來。
夏崽:「……」
他此刻沉默不說話。
周一到周五他得上幼兒園,然後周末就得在家跟元帥大人搶夏郁,哪還能擠得出時間給他當花童?
擠這點時間,就相當於他少了跟爸爸接觸的時間,就相當於夏淵跟爸爸獨處的時間就更多。
夏崽對這個花童席位不屑一顧。
夏郁很不解風趣的說:「行了,你也別在這裡待太久了,作為新郎,你可沒有那麼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