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白靈瓏冷笑一聲,棍子沒有放下,用厭惡的眼神看著白建仁:「你個狗渣賤人,你再張嘴亂噴糞,我就打斷你的狗腿。」
老嚴見她沒動手了,不著痕跡鬆了口氣。
他其實也怕啊,這個白靈瓏下手狠辣,若真打起來,他不見得能占上風。
今天他們是來談事的,不想打架,不能耽誤正事,他轉頭輕聲的勸說:「白哥,冷靜點,正事要緊,其他的以後慢慢清算。」
見這渣滓不說話了,白水仙冷眼看著他,繼續往他心窩子裡狠戳:「你當年趁我失憶將我騙回白家時,我已有孕在身,靈瓏是我和前夫的孩子,至於靈瓏生父的事,你就沒必要知道了。至於你自己的身體,你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你惡事做多了遭了報應,這輩子註定斷種絕根了。」
「白水仙!」
狂怒聲再次響起,白建仁齜牙裂目,憤恨的瞪著她。
白靈瓏聽到這則重磅消息,眼睛眨了眨,視線從狗渣臉上移到下面,對著他翻了個大白眼,眼裡明晃晃寫著:原來是個太監。
擋在白建仁前面的老嚴此時也滿臉震驚,表情那叫一個怪異,是他想的那樣嗎?
有女兒在身邊保護著,白水仙不怕他發瘋,見人渣被踩中死穴暴怒了,臉上浮起了罕見的嘲諷:「你這些年在外邊沒少亂搞,好像沒哪個女人給你生了個種,這不是最好的證明嗎?」
白水仙剛到白家不久,無意中知曉這件事的,也看到過他偷偷看醫生吃藥,各種亂七八糟的中藥土方往嘴裡灌。
想到他曾經為治病吃的東西,再次嘲諷一笑:「童子尿的味道,應該沒有人比你更清楚了吧。」
「噗!」
白靈瓏驚噴。
老嚴麵皮發顫,眼珠子亂轉,都不敢回頭去看白建仁的臉色了。
可白水仙的刀還沒刺完,「駱駝山下那個何老八給你配那麼多藥,你現在吃著還能堅持一分鐘不?」
白靈瓏:「......」
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嗎?
她媽原來這麼虎?
見女兒用震驚的眼神望著自己,白水仙也有兩分不好意思,剛光顧著刺激貶損人渣了,都忘記女兒還沒結婚,是個黃花大閨女了。
「咳。」
白水仙輕咳一聲,不好意思的對女兒眨了眨眼。
見白建仁氣得一張臉呈豬肝色了,不想他就這麼氣死在這裡,不再揭他的短,岔開話題說著其他的要求:「將十五根金條拿過來,在醫院做親子鑑定,登報斷絕關係,再讓你的姘頭秦夢蘭到我面前來道歉。做好這四件事,我們立即離婚,你可帶人來病房辦手續,我不會耽誤你半秒鐘。」
說完,不客氣的攆人:「你可以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