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淑實在聽不下去了,她剛才機關槍掃射出來的話,別說她女兒聽了難受,其實她聽了都氣得心臟抽疼了。
「得饒人處且饒人,那也是對人啊,這對狗渣賤貨都是不要臉的玩意兒,根本不配做人,他們連做人最基本的品德道德都沒有,沒資格得到我們的饒恕。」白靈瓏毫不客氣的懟回去。
趙玉淑今天見識了她的厲害,也知道理在她們母女這邊,她們現在是軟硬不吃,又有親戚相幫相助,今天她別想用權勢威脅將事情低調處理了。
之前在來的路上,她本已想好了說辭,做好了計劃,可到這裡全被白靈瓏給推翻了。
現在她只想快點將事情辦完,離開這裡,所以果斷岔開:「聽說你們提了幾點要求,我已經督促他們辦成了,現在辦正事吧。」
說完,不給白靈瓏開口的機會,直接吩咐白建仁:「將你當年拿走的金條還給白同志。」
白建仁這回沒有磨蹭拖拉,他現在只想快點將離婚手續辦好,然後去跟秦夢蘭領證徹底綁定秦家。
剛剛白靈瓏說的那番話,他知道趙玉淑聽進了心裡,他和秦夢蘭的事絕對不能出岔子,他絕對不能失了秦家二老的心。
十五根金條如數送到床上。
其他看熱鬧的人都還沒走,看到這金光閃閃的金條,一個個都驚得瞪圓了雙眼,眼睛全都亮得如同燈泡。
別說他們了,秦夢蘭眼睛都亮了,想著這些金條全被白水仙母女倆拿走了,氣得眼睛都瞪直了,可在老媽冰冷的警告眼神下,老實閉緊嘴巴沒吭聲。
白靈瓏數了下數量,將金條送到媽媽身邊,問她:「媽,是這樣的金條嗎?」
「差不多。」
白水仙看了一眼,當時他偷走的是五根,現在要回十五根,當做算了利息。
見她們確認了,陸靖川接著提醒:「登報斷絕關係。」
趙玉淑開口承諾:「這件事我會督促他們去辦,保證明天早上的潭城日報上會刊登聲明。」
白靈瓏不擔心他們在這件事上耍心眼,繼續說:「最後一件事,狗渣賤貨向我媽跪下口頭道歉,將事情經過寫下來並書面道歉,兩人簽字按手印。」
「白靈瓏,你過分了。」
趙玉淑聲音很沉,她不希望女兒留有把柄在她們手裡。
「我哪裡過分了?」
白靈瓏目光犀利與她對視著,氣勢凜然:「我們母女倆什麼都沒有,但有志氣骨氣,我們的臉不是這對狗渣賤貨能打的,我們的尊嚴輪不到他們來踐踏。」
說完,又魄力全開:「沒有跪下口頭道歉,沒有書面道歉,今天這婚就不離了。我們就算噁心自己也要拖死他們,我們拼了命也要送他們去挨批鬥勞改,我看誰幹得過誰。」
清亮果決的聲音清晰落在所有人耳朵里,嗓音里的狠勁震得在場的人心肝都顫了顫。
此女非池中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