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夢蘭這個蠢貨剛滿臉笑容回來報喜,邀請全家人明天去參加他們的婚禮,結果被剛到家的秦德春抄起掃帚抽了一頓。
秦家其他人沒一個安慰她,也都沒搭理她,直接緊閉房門不讓她進屋。
左右鄰居們跟著看了好一番熱鬧,也沒有誰邀請她進屋,這會兒她正蹲在秦家大門口哭喊命苦,哭得那叫一個肝腸寸斷。
白建仁是在天黑後才收到她被秦家拒之門外的消息,他當時就嚇得坐立不安了,忍著全身疼痛,緊趕著去把秦夢蘭接到了家裡。
他腦子比秦夢蘭好使多了,也想得深入些。
秦家人這不止是在動怒,也是在給他教訓和警告,是讓他看清楚就算娶了秦夢蘭,秦家也不是他能算計打主意的。
想著現在的處境,白建仁後悔得腸子都青了,可世上沒有後悔藥,再後悔也沒用。
雖然已在民政局領了證,他們已是法律上認可的合法夫妻,可在現在婚宴不能少,婚宴不辦不請客,在大家看來就是名不正言不順的男女關係。
白建仁下午已請了一圈人,鋼鐵廠和機械廠的領導幹部都收到了請帖,至於他們來不來就是另一回事了。
明天這婚宴不辦也得辦了。
想著秦家人不來參加,連個晚輩都不派過來,白建仁心頭窩火,可又無可奈何,一整晚心裡頭都在埋怨秦夢蘭沒用。
秦夢蘭也確實是無用,除了哭就是哭,一晚上都沒停歇,哭唧唧哼到半夜,吵得白建仁心裡淤積的火氣更甚,大晚上的差點爆發動手。
潭城這邊的事,宮靈瓏不知道,她在招待所里清點搜刮來的錢,五顏六色的票子被她數得噼里啪啦響。
數完錢,倒水洗漱,躺床上睡大覺。
清晨六點半的班車,宮靈瓏在國營飯店買了兩根油條墊肚子,又乘坐那趟猶如老爺車的班車,一路搖搖晃晃去潭城了。
「靈瓏。」
陸靖川早在汽車站門口等了,今天換了件湛藍色的棉衣,身板修長筆直,站在路口吸引了不少女同志的眼光。
宮靈瓏背著雙肩書包,右手提著兩隻雞,笑靨如花大步下車。
「怎麼還提了兩隻雞?」
陸靖川立即上前接東西,為她準備的早餐也送到她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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