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年不見,倒是都還記得我呢。」
宮成駿嘴角噙著冰冷的弧度,眼神冷厲,「階下囚的滋味,可還喜歡?」
「啪!」
「啪!」
宮晚棠沒有說話,但衝上去狠扇了他們兩個巴掌。
鄭甫仁本就年紀大了,昨天又砸傷了腦袋,她這一巴掌用盡了她所有的力氣,他人被扇得踉蹌了好幾步才站穩。
薛海輝倒是受住了這一巴掌,臉上印著個清晰的紅印,雙眼直勾勾的鎖著他們兄妹倆。
「有點可惜,昨晚上那場好戲,我沒親自到場去看,不然我定要好好鼓掌,給鄭老的狗腿子助威加油。」
宮成駿嘲諷笑著,慢慢的朝他們走近,在鄭甫仁面前停住,譏諷著:「鄭老,你狗腿子準備的毒藥,效果不行啊,早知道你要滅薛家的門,我可以免費借些更好的給你的。」
鄭甫仁從昨天被抓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自己是死路一條了,此時眼神陰狠的看著他,「宮成駿,好本事。」
「與鄭老相比,我差遠了,還有很大的晉升學習空間。」
宮成駿看到他這副狼狽的模樣,心頭說不出的暢快,繼續說著:「我剛又送了些東西給D老。」
說到這裡停頓了下,嘴角上揚,壓低聲音夠兩人聽見:「足夠鄭家所有參加工作的人,將牢底坐穿了。」
「你一定要斬盡殺絕嗎?」鄭甫仁歇斯底里的質問。
宮成駿聽著笑了,笑容冰冷,看向旁邊的薛海輝,話是對鄭甫仁說的,「薛海輝對你挺忠心的,這條狗為你辦了不少缺德事,你不是也要將薛家斬盡殺絕嗎?怎麼,允許你對別人斬盡殺絕,我不能對鄭家?這是哪門子的道理?」
薛海輝在旁邊聽著笑,也不知道是笑自己,還是笑他們,對宮成駿說了句:「你們宮家贏了。」
「你以為我稀罕?」
宮成駿眼神陡然變得犀利嗜血,磨牙切齒道:「你以為現在的結果,就是最終的結局嗎?你做夢。」
薛海輝明白他的意思,他這是還要對兒女們下手,面目猙獰道:「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做的,他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沒參與過。」
「他們不知道,沒參與過,但他們吃了宮家的人血饅頭,也吃了很多被你害死的無辜人家的血饅頭,他們落到悲慘的下場,一點都不為過。」
「不止薛家的,鄭家的也是一樣。」
「犯了錯的,全進去蹲著贖罪。沒犯錯的嘛,我會讓他們永遠活在淤泥臭水溝里,永遠沒有翻身的機會。」